看上去好像這塊懷表天然就是和鏈子配在一起的。
冶子焊接時,還特地點綴了幾滴多余的銀液在鏈子上,整條鏈子看上去就如由無數朵帶了“露水”樣的玫瑰花藤,做工自然不在話下。
安娜已經看愣住了,她見過無數的工匠試圖為她的懷表配上一條合用的鏈子,其中也有人是伊拉那樣用了扣子扣住的,無論扣子做得如何精美,但是在懷表的重量下,無一例外都會斷掉。
“這位小姐,現在你應該沒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了。”小鮮給了冶子一記“不錯不錯”的眼神,再振了振嗓子,對于有冶子這么個玩伴總算是多了幾分自信心。
“是嘛,我還要看看,它夠不夠牢固,”安娜眼中劃過了陣危色,手中的懷表被她用力握緊了,小鮮警覺到了什么,翻手握住了安娜手上的表鏈,看似輕輕的一扯。
在接觸到小鮮的手時,安娜手上一痹,鏈子眼看就被小鮮抽走了。
她哪里肯示弱,手中不肯松懈,一股蠻橫的靈力直接對撞上了小鮮那股悠長的銀品靈力。
“嗯!!”小鮮和安娜同時面色一僵,她是??
“歐洲皇家研究所中級研究員,安娜克里斯多夫,”安娜松開了手,將小鮮細細打量了一番。
“中國華科院中級學員,諸小鮮,”感情是遇上同類了,難怪說話氣焰囂張,在了人家的地盤上,就跟自家后花園一樣。
小鮮也不管安娜這一行人到底是什么來頭,是普通人也好是修真者也罷,你買我賣,公平交易。
鏈子已經拿回來了,該算清楚的還要算清楚了“問清姓名了,我們也該再算算鏈子的事了。雖然是在展覽會上,不過幫忙加工這么復雜的鏈子,當然不能做白工。剛才的鷹洋是你出的,誤工費你和他算。這條項鏈的銀料是另外的,折價是多少錢來著的,冶子?”
冶子哪能不知道小鮮的主意,這樣的雙彈簧的壞事,他倆早就配合的天衣無縫了。
“兩百多克足銀,料頭不算,還有手工費嘛,李師傅一次加工鏈子的價格是五千塊。給我就打給六折成了,”拿個三千塊當約會基金也是不錯的,再或者貼點錢,給小鮮弄對漂亮的耳釘。
她皮膚白,耳垂小巧,戴上鉆石耳釘一定很好看,冶子自顧自想著給小鮮戴耳釘的情形,滿臉的憧憬。
“那就三千五,給整數就成了,中國可沒給小費的習慣,”這個叫做安娜的,看著就好像翻版的“艾莎”,脾氣沖,出手更沖。
小鮮的行為準則里,或者說是華科院的守則里,其中有一點就是身為修真者或者是異能者,要么就低調,要高調就得有實力。
就算這兩點都做不到,那最起碼也得保證不給普通人的生活造成影響,可是安娜的做法,明顯就違背了這一準則。
“你還真有些不同,還是說中國華科院的人都這么缺錢?”安娜還沒見過這么好錢的修真者,她剛才粗莫估計了下小鮮的實力,她的實力應該在銀品高階,即將突破,和安娜也差不多。
只是相較于安娜的蠻橫靈力,那名叫做諸小鮮的女學生的靈力要更加精純一點。這一點也是包括周子昂和梅念在內的多人對于小鮮的評價。
“謝謝夸獎,記得這次可要好好收藏這塊表了,這位小李師傅可是輕易不出手的,下次找他就沒那么方便了,”小鮮大方地收過了對方的錢,將鏈子和懷表還給了安娜時,還不忘馬后炮幾句。
剛才因為一時的意氣,安娜差點就毀了這條鏈子,現在拿回了鏈子,細看了一下,也驚嘆于冶子的手工,“現在讓她再毀去這條鏈子,她還真有幾分舍不得。
“小李師傅?你是李曲奇師傅的兒子。”伊拉這才明白了過來,難怪冶子的制銀技術如此純熟。
“小鮮,差不多該走了,再磨蹭下去,阿爸就要回來了,”冶子一聽阿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