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啟示下,做出了后來的“命運”香水,一種讓玫瑰花從花苞慢慢綻放成花朵,最后將所以的香氣都純天然融合在水里的新生物萃取香水。如果將制作香水的水再換成銀品空間里的水,那效果會更好。
“這瓶香水還不算完美,有沒有法子讓它更加精純一些?”從這個假“梅念”的說話口吻里,小鮮不知為何感覺到了幾分和真梅念很像的意味來,她們做事都很隨性,接人待物似乎也全憑一個“心”字。
“更加精純?我已經(jīng)選了最好的新生玫瑰,應該沒有法子做到更精純,”小鮮搖頭否定了“梅念”的想法。
“你只是選擇了最好的玫瑰花苞,而不是最好的玫瑰。要知道,要讓一朵玫瑰完美的成為一瓶香水,必須細致到一粒種子,而不是一朵已經(jīng)長好了的玫瑰花骨。就像要教育好一個人,從嬰孩時期就開始培養(yǎng)才是最好的,”“梅念”說著,將玫瑰香水丟給了小鮮。
香水瓶里的玫瑰已經(jīng)消失了,只留下了一粒比芝麻還要小的種子。
這瓶由梅想在幾十年前研制出來的“命運”玫瑰香水的雛形,就在“梅念”的隨手一拋中,被打回了原形。
粉色的香水,開得嬌艷的玫瑰全都消失了。打開香水瓶塞,沒有一絲香氣,粉紅色的顏色也全都褪回了水的透明色。
除了那粒極容易被肉眼忽略掉的,漂浮在香水瓶的頂端的種子,這就像是一瓶很普通的自來水。
小鮮眼中,多了一抹鄭重。
她感覺到,“梅念”似乎也知道了什么,她沒有說破,而現(xiàn)在的自己則是不敢說破。
“她很厲害,超乎想象的厲害,比梅師叔還有周子昂,甚至可能比王風雷還要厲害,”在得到了這瓶從零卡是小鮮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感。
一直以來,小鮮周遭的修真人士,都是只想著讓植物加快生長,從來沒有想過,讓植物逆生長。
逆生長,那是一個多么可怕的名詞,違背了天理倫常,也違背了整個地球億萬年的自然規(guī)律。
她究竟是什么人?真的只是長白山的人參靈嬰。
小鮮帶著復雜的心情,回到了北校區(qū)。
進公寓時,學柔和依依正在熱火朝天地聊著。
“小鮮,你出去那會兒,我和學柔把大頭貼的機器送到白雪隊長那里了,她可高興了,”學柔的那臺綜合機器,在學校里試驗了一陣子,除了個別跋扈女生揚言要砸了機器外,口碑一直很好。
校方還額外要求定制幾臺,說是有幾家友好合作大學想購買以擺放在本校區(qū)里。
像華麗科院這類位于郊區(qū)的高校全國可真不少,如果有了這么便利的設施,對于大學生們而言也算是一大福音,學柔要做的只是將消費系統(tǒng)由逆天值改成普通的人民幣交易就可以了。
因為考慮到機器本身的制作并不難,為了保護機器不被盜版,學柔在機器的程序上做了些手腳。
賺錢倒是小事,學柔和依依她們的熱心讓白雪很是感動。
從上一次圣心中學的校友們過來看望了她之后,白雪的整個心理狀況都好了很多,最近她又陸續(xù)開始恢復了日常的運動,還由倪沙河介紹了些中小學生跟她學籃球。
“我們過去時,她正在教幾個小孩子訓練,那架勢和以前很像呢。我和白雪隊長說了我們要去美國做交流生的事情,她送了些日常英語口語手冊給我們,還有她拜托著我們,如果有機會的話,去美國看下她的姨父和姨媽?!币酪赖淖彀鸵豢潭紱]得停歇。
聽著白雪的狀態(tài)好了些,小鮮也是真心為她高興。
“小鮮,你不是去找于所長了嗎?我們?nèi)ニ蜋C器時,還找上你一起去,可惜在植物園也沒看到你,”學柔抱怨了幾句。
“我被‘梅念’拉出去找徐家的人談判去了,”小鮮將“梅念”找徐家的人談判,立下馬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