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這種時候女人時若不是什么丟人的事吧?就算依靠著他,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畢竟兩人已經有婚約,可是她卻死命的堅持著禮教的距離。
心頭那種奇特的異樣又悄悄的升起,杜月城嘴角一勾,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猛的一收韁繩,馬速立刻降了下來,天然下意識的往后仰倒,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馬兒又飛快的竄了出去,這后仰的身子立刻又慣性的往杜月城心口的方向撞過去。
天然整個人撲進了杜月城的懷里,鼻子傳來一陣陣疼痛,這家伙的胸膛像鐵一樣硬。這個曖昧的姿勢,讓天然立刻紅了臉,雙手一撐抬起頭來看向杜月城,他知道這家伙絕對是故意的,果然,還沒有看到她的臉,卻聽到了他爽朗的笑聲,那笑聲中夾雜著隱隱的得意。
天然微囧,嘆息一聲,男人的劣根性,女人永遠也沒有辦法抵御。就像天然不明白,杜月城明明看上去就是那種一板一眼,守規矩重禮教的人,可是他剛才偏偏做出了那種捉弄自己有違禮法的事情來,還笑得那般得意,天然討厭那讓她發窘的笑聲。
杜月城飛快的掃了一眼天然的臉,只見她原本白皙的臉上多了一層紅暈,就想天邊的晚霞,光彩奪目,令人舍不得移開眼睛,眼前這個和他有婚約的女人他不止一次聽母妃和奶娘說過她很美,但是那種美他沒見過,所以并沒什么特別的感覺。
今天當他任由身體的本能反應救了他接住她看到她的時候,才知道傾國傾城就應該是這樣的顏色吧!但是那種蒼白的美卻沒有眼前這種美更讓他心動,既羞且惱,又帶著絲絲憤恨的表情,他想,終其一生也不會忘記吧。
她是個奇怪的女人,杜月城不止一次有這種感覺,她的身上有太多的矛盾點,讓他有種想要探究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