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引似也意識到自己跑題了,連忙道“奴本以為問他應該沒用,但說明來意之后,他竟直接讓奴在原地等候,接著自己進去了。”
“沒等一會兒,奴就見著他搬著這十幾個錦盒出來了,還對奴說,各個時段的都已經整理出來了,公主想看的話,這些應該夠了的話。”
聞言,宋玄有些不解“你是說,這些都是從之秋園里面找來的?”
香引點點頭,“是的,公主。”
那這就奇怪了,按理說這寫完了字的紙不立刻丟掉,刻意存放起來也太不合理了吧。
思及此,宋玄不禁再次看向左下角那列批注。
天元五年……
她記得不錯的話,天元是年號,而且是大幽第一個年號。
再者,照原書里時不時冒出的“天元帝”的稱呼,大幽禮制應該和宋玄熟悉的清代差不多——一個皇帝只有一個年號。
故年號可以用來直接作為皇帝的代稱。
例如清朝四阿哥胤禛登基時的年號是雍正,所以后人史稱其為雍正帝。
那“天元帝”于此應該是一個道理,再加上父皇是開國皇帝,而按照原主的出生正是天元元年,也就是大幽國建朝第一年的設定……
天元五年,應該就是原主五歲的時候啊。
那豈不正好是她和衛謙相遇的第一年……
若從那個時候開始記錄,到現在已經整整十一年過去了……h她滴個乖乖!!
思及此,宋玄眼底已經是震驚有余了。
若照她現代18歲剛好上大一的年紀,往前推11年,那就是9歲上三年級的時候……
天,別說東西,她連那個時候發生了些什么都不記得了,就記得那時候自己老遲到被罵叫去罰站來著……
咳咳,宋玄看著眼前這微微泛黃的宣紙,雖然有些老舊和褶皺,但紋路上依然不失細膩和柔軟。
從中不難看出,宣紙的確是上好的宣紙,但要保存這么多年使其完好無損,甚至在她打開的錦盒的那刻都飄著淡淡的墨香來看,可見其主人對此的用心。
而且按照南風的話——“這些應該夠了……”
宋玄猛然抬頭,看著前面擺著的一堆錦盒,那意思就是說,還不止這些咯……
十一年,可以設想一下,一個人能用這些時間寫盡多少張紙?
或許眼前的這些,真的只是冰山一角罷了。
而無論多少,也許真的一直默默的被他保存著……
如是想著,宋玄懷著最后一絲僥幸,立刻往手邊的錦盒翻去,從中拿出一打紙來直接翻看每張的左下。
越看她就越發瞪大眼睛。hnd!
居然每張都有日期??!!
宋玄猛的放下手中的紙,不用去照鏡子,她都知道她現在臉上的表情肯定十分復雜。
嘖嘖嘖,這也太可怕了叭……!
難道這衛謙是個收藏怪??
又是聽雨軒的又是字跡的,這特么是按著宋玄的頭讓她往那個方面去想啊。
思及此,她連搖搖腦袋。
不不不,不會這樣的,這一小列批注還沒確定真是他寫的呢。
而且香引不是說,她以前經常去找衛謙嗎,想必就是為了習字接受教導之由。
所以既然原主在大部分時候是在之秋園練字,那想必什么紙啊筆啊都是用的那邊的。
總不可能去的時候自己帶,然后回來之時又帶回來吧……
這么想的話,她把一天寫過的紙直接留在那里,也是十分合理的,草稿紙嘛有什么好帶的?
小學生都知道,要帶也是帶課本好不好?
所以啊,衛謙教書的時候,負責侍奉的南風在旁邊看著,時不時添個茶研個墨。
正好細心的幫忙把她寫完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