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功虧于潰,蓋其因便是蜀中四大世家相互攻訐,耗損國力。陛下此去蜀中仍將面對蜀中世家望族,非是當(dāng)今蜀王。若要使蜀中臣服陛下,當(dāng)剿殺蜀中世家,此乃取穩(wěn)長久之道;反之,陛下施行新政,蜀中便再無寧日。當(dāng)采用安撫與兵威共濟(jì)之策平定蜀中,方能長久。此臣之肺腑之言而!”
“先生所言極是!朕此去便有此意,朕意與先生之策暗合。但請先生教我由何處進(jìn)兵蜀中為最佳?”楊二問罷,一時尿急,見這諸葛亮還無去意,便不再忍了,反正屋內(nèi)光線是極暗的,便背過身去手拿夜壺湊近腫脹的小d,開閘放水起來。
“陛下,若收益州不必動兵越蜀道,只需交好蜀王手下重臣司錄章若水即可,此人自會去說大將芮大年來投陛下。此去成都陛下便正好趕上蜀王納妃,王妃便是芮大年之女芮蓮娘。芮蓮娘原與蜀中世家刑壽儀子定國定有婚約,奪妻之恨使得刑定國于蜀王新婚當(dāng)夜?jié)撊胪醺畬⑹裢醮虤?。陛下正可借此機(jī)會以芮大年之兵剿殺蜀中世家各門,一舉可定蜀中---”
還未聽完諸葛亮的整套計策,方一聽到自己四弟會在新婚之夜被刺身亡,楊二頓時驚得清醒了,只是拿著夜壺的手一松“哐當(dāng)”一聲失手落在地上,正在放水之中的小d一泡尿直射到地上。
“夫君,夫君---快醒醒,怎在床上撒尿了?”王黛正睡得香甜時,突然覺得背后一陣濕熱,用手一摸,頓時察覺不妙,翻身而起大叫起來。
出塵也被王黛的叫聲驚醒,忙用手拍打著楊二的臉頰。
楊二終于醒了過來,見自己躺在出塵懷中,頓時明白了,長長的舒了口氣道:“原來是南柯一夢??!”
“夫君,你看你干的好事,多大的人了,還在床上小解,弄的臣妾后背濕了?!蓖貅鞖獾么蠼兄?,不斷數(shù)落著楊二。
“?。繛榉蚰虼擦??”楊二騰的一下一張臉漲的通紅,心說,自己從小就沒尿過床,怎么長大了還尿床了呢?但隨即看到自己身下的那片水汪汪的濕地,再加上自己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尿床工具,忙說著:“都怪酒喝得太多了,還有就是為夫在夢中被驚嚇了的緣故,以致有此不慎,求兩位妹妹切莫聲張出去了?!睏疃s忙起身下床后,脫下身上已經(jīng)濕透的衣服,準(zhǔn)備去換干的。順便往墻角處看了看,那里還有夢中諸葛孔明的身影。
“夫君,莫急,這天色已經(jīng)亮了,讓小妹去為夫君打些熱水來擦拭了再換衣不遲。”出塵捂著嘴笑著說道,他還從沒見過自家世兄如此狼狽過的。
“好,好!還是出塵妹妹想的周到,就說是給為夫打的洗臉?biāo)Gf莫驚動了隔壁的麻叔謀?!睏疃撓履驖竦囊卵潱庵ü勺搅俗肋叺牡首由?,竟還有些對自己尿床一事感到怪異。
王黛也沒了睡意,脫下被打濕的肚兜和襯褲,也在楊二身邊坐下,安慰著楊二道:“夫君從未如此過,可是在夢中夢到了什么嗎?夫君~夫君!”
王黛對自己說了什么,楊二完沒聽見,這時只見他眼睛直直的盯著地上的一個東西---夜壺。夜壺倒在地上,那位置豈不正是自己夢中撒尿的地方嗎?更古怪的是,地上還有一灘尿跡。
“難道昨夜夢中的一切都是真的?昨夜諸葛孔明魂靈真的到此點化我嗎?我的四弟真的會在不久后死于世家的刺殺?一股腦的夢中記憶頓時浮了上來,清清楚楚的都記得。”楊二頓感詭異無比,但很明顯的是床上的尿跡已經(jīng)證明自己根本沒有起過床而是就在床上就尿了。而且自己睡在兩女中間,若是起床豈能不驚醒睡在身邊感官敏銳的女劍俠出塵呢?
“夫君你怎么了?”看著楊二一副癡呆的模樣,王黛也是嚇了一跳,忙摸著他的頭問道。
“沒,沒什么。只是為夫想起了夢中的情境,仿佛就像是真的。你相信嗎?昨夜,定軍山諸葛孔明的魂靈進(jìn)入了為夫的夢中,還對為夫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