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家的。”
“是,大王。微臣心中有數,況且這四家也非鐵板一塊,總有心向大王這邊的。”
“嗯!好了,芮老將軍這段時間城內也切莫松懈了,宵禁時間至少要延遲到本王納妃之后,屆時再議取消之事。”
“是,大王,屬下遵命。”
“時間不早了,你二人下去各自準備吧!本王還要去看看芮妃回府沒有?”
“是,下官告辭。”說完,章若水和芮大年二人雙雙拜別楊秀攜手而出。
出的蜀王府大門后,章若水小聲問著好友“芮兄,雖然刑家貌似偃旗息鼓認慫了,但吾觀其子刑定國對汝女蓮娘用情至深,又是一易沖動之人,難免會在城中鬧出些是非來。吾王最重名節,切莫讓他將此事在城中宣揚了。吩咐守城門的軍士切莫將其放入城來。”
“若水賢弟放心就是,此事若在城中傳言開來,芮某臉上亦無光彩,某自會派人監視刑家,不讓定國進城惹事。唉!”自認悔婚而理屈的芮大年心中也不好受,畢竟自己芮家原本與刑家家主刑壽儀私交莫逆的,卻因兒女之事鬧得兩家反目。自己雖然迫于王上施壓,但終歸因此將蜀中幾大家族全部得罪的不輕。
“芮兄,大王雖還未迎娶,但事已至此,無可更改,便由他去吧!你我只需維護好大王便可,畢竟蜀中世家也是要看大王眼色的。”
“但愿此事到此為止,但芮某久居蜀中,對蜀中世家貴族頗為了解,只恐這事沒完啊!”
“且先過了三日后的大王迎娶之喜后再說。王家有兵有權,終歸這蜀中世家是玩不過的,你我何需擔心,好了,回去了。芮兄保重!”
“若水賢弟保重!”兩人就在蜀王門前拱手而別,各自回府。
芮大年自不必說,且說章若水剛回到府中坐定。管家借上茶之際將上午接到的書信呈上,口中言說“大人,方才有一京城入蜀的富家公子留下此信讓大人親拆。”
“哦?什么樣的公子?”章若水忙接過書信好奇的邊拆邊問著管家。
“這公子樣貌俊逸,風度翩翩,非是小家之人。且其身邊有幾員貼身家將護衛,各個皆是不凡之人。小的便冒昧接下了此書信,應其轉交大人之請。”
“嗯!下去吧!”章若水取出信瓤后,便吩咐管家離開,自己好安心看信。
看罷信后,章若水臉上呈現出一絲驚異之色,忙起身在屋中來回走動幾圈,心中暗自思索著。心想,從信中所言來看,這京城來的不知名公子將給自己帶來一莊富貴,至于是何?信中頗為隱喻,需按信中約定的地址自己上門面商。這公子到底是何來頭?這讓章若水一時摸不著頭腦。
“管家,備車,隨某去五丁客棧去見見這闊公子。”既然有人不遠萬里從京城來到蜀中有求與某,這套送上門的富貴不可不取,自己的地盤也無甚可怕的,某就赴約去見見這人也無妨。章若水思慮已定,便立刻吩咐備車,準備按信赴約。
“公子,這蜀中章若水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蜀中高官,就憑公子一封書信他便會屈就來訪么?”柴紹看著楊二,有些不相信的問著。按照他的思路應該是手持楊二的名帖去章府,表明身份后,下令章若水前來客棧拜見楊二的才是。
“呵呵!人性都有弱點的,而章若水最大的命門便是一個貪字,本公子在信中許以重諾,便料定他會撥冗而來的,只需稍待片刻。”楊二笑著說道。
柴紹聽了也覺得楊二說的有理,不由點了點頭。
“好了,終歸現在無事,不如某與嗣昌兄手談一局如何?”楊二坐到了棋桌旁小聲邀請這柴紹坐到對面。
“呵呵!公子好雅興啊!柴某以為公子詩才過人,不想也擅長這黑白之技,也好,柴某就向公子領教一局。”柴紹自恃棋力不弱,便笑著坐到了棋桌對面。按照圍棋文化傳承下來的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