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還未出仕,就待明年開科武舉時登場獻技。老夫親授家傳伍家槍法,就算不得狀元,那三甲之中必然有他一份。”伍建章撫摸這頜下飄飄白須頗為得意的說道。楊二看向那伍云召,心說這就是那隋朝第5條好漢啊!果然儀表不俗,一身白袍,身手矯健,年歲似比自己大5、6歲,楊二見了不住的點頭。那伍云召見是晉王殿下到來,誠惶誠恐的趕緊打拱作揖行君臣禮。
楊二也忙笑著稱贊道“伍老將軍英雄一世,虎父豈有犬子,云召將來必虎將也!”
眾人笑著進入伍府。來到前廳分賓主落座,有功勛元老在此,楊二堅持不坐主位以示尊重。伍建章對此頗為滿意,更加覺得晉王殿下人品超卓,已然露出帝王之姿。太子與晉王兩黨爭儲,滿朝皆知,這次到府必有拉攏之意。
“殿下,匆忙間找老夫敘話不知所謂何事,可否以實相告?以免老夫猜忌。”伍建章邊說邊示意楊二先喝茶,接著自己也端起茶碗吹了吹茶沫,作狀喝了一口。
“老將軍,本王此次前來無甚大事只為打聽一人。不知老將軍可認識?”楊二放下茶碗,不急不緩的說著順帶瞟了一眼伍建章身后站立的伍云召。
“請殿下明言打聽何人,老夫若知必明言相告,不知還望勿怪為是。”伍建章客氣的回答著,等待楊二說出那人的名號。
“此人名叫伍天錫,乃是那太行山東麓沱羅寨當家,不知老將軍可知否?”
楊二話音未落,只聽那伍云召失口叫出聲來“啊?殿下為何找他?”說完也知失言,忙看向自己的父親,伍建章也是轉頭瞪了他一眼。
“殿下,那伍天錫是我那族兄之子,自小最愛打架斗毆,鬧出人命官司后,逃亡在江湖。老夫身為伍家家主早已將此逆子逐出了家族。不知他竟在太行山沱羅寨落草,殿下打聽這伍家逆子何意?”伍建章說完,滿臉狐疑。
只見身后的伍云召一臉怨氣,頗不開心。這伍天錫在家與他最好,一同習武長大,年紀相仿,在伍家兄弟中最是聽他的話,那次打架誤傷人命也有他伍云召的份兒,但弟弟天錫因他是伍家大公子,文武全才,肩負伍家興盛之命,便自個兒扛下全部罪責,從此逃命江湖。現在見父親如此說兄弟天錫,頓覺不喜。
“老將軍有所不知,你那族侄伍天錫將本王手下一人扣作人質不放,這人與我至關重要。但又聽聞那伍天錫一只赤血鳳翅鏜英勇無敵,打遍河北無敵手,本王手下諸將本事低微,不敢上門要人,是故想請老將軍書信一封教他把我那人兒放還即可,別無他意。”楊二慢慢的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盡可能不去刺激那血氣方剛的伍云召,伍云召的表情讓他早已看出端倪。
“父親,此事極易,不必寫什么書信過去,只待孩兒走一遭教天錫把人放出即可。”伍云召急不可耐的說道。其實暗中兩兄弟早有書信往來,若不是父親看顧的緊,云召早就去那沱羅寨看兄弟了。
“也罷!云召你就代為父去見見那個逆子吧!好言相勸放人,如若不從,只管將他拿下。”伍建章見伍云召那樣說,再不好隱瞞什么了,只得順口同意下來。
楊二心中暗笑不已,伍家父子二人竟還不知已入本王套中矣!
楊素,越王府。
下的朝來回府,楊素總算咂摸出味兒來。那晉王楊廣哪里是為了種糧、制鐵,哪里是為了前方戰事啊!說的冠冕堂皇一大套,其意無非是得到皇上的好感,得到朝廷武將文臣們的贊許,抬高自己的名聲,凸顯當朝太子的不堪,從而為自己今后奪取儲君之位做鋪墊。這晉王年紀不大,城府何其深也!連老夫也自愧不如啊!朝堂之上所議各事皆是有備而來,心思縝密,讓我等猝不及防,一時間毫無對策,使得這晉王在朝堂之上好不得意!真真氣煞人也!啪的一聲,楊素猛地一拍桌子對外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