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戰(zhàn)而下。”突厥第一猛將虎師大將軍塔克罕起身請戰(zhàn)道。經(jīng)過了去冬那場艱辛,受盡了南人屈辱的大將塔克罕早就想在戰(zhàn)場上重新找回突厥人的榮光,首戰(zhàn)之功不容他人來搶。
“明日首戰(zhàn)就讓與你虎師了,不過末將手上還有萬余漢人百姓,可先驅趕這些百姓在前,一則讓其去填護城河;二則也可消耗些城上的弓箭。”另一領軍大將豹師大將軍塔格列也起身說道。
“好!可讓這萬余百姓各持一裝土袋子,令其將袋子填于河中,若是中箭死了的,也可用于填河,務必先將城外護城河填平,以利于我軍攻城。這首戰(zhàn)就交給你塔克罕將軍了。”沙缽略汗聽了二人的說法,不禁點頭叫好。塔克罕接令后隨即坐下。
“大汗,我十萬大軍在此,不可都用于攻城。依臣看來,不若分出一軍來繞過五原城直奔黃河渡口,若是搶得渡船便可渡河奔襲長安,作出攻擊之態(tài),一可迫使隋皇與我突厥議和;二可令五原城守軍亂了陣腳,軍心不穩(wěn);三則直接切斷五原城與隋朝聯(lián)系,使其孤懸在外。”軍師達利特起身獻計道,此計不可謂不毒!
“呵呵!好啊!用漢人的話講,這就是釜底抽薪之計了,使得。塔格列將軍這差事就交給你豹師去辦了。若是渡口無船,你便到上下游去尋船,務必找到幾百艘船來。還有要防住南岸隋軍渡河攻擊你部,李淵老兒可是說了,在南岸朔方城駐守的可是隋朝名將裴仁基,千萬不可大意了。”
“大汗只管在此攻城,末將定要渡得河去斬殺了那裴仁基老兒。”這突厥豹師主將塔格列全不把大隋開國大將放在眼里,不過這裴仁基白眉白發(fā)白須的也確實顯得老邁了。這塔格列手中一條重200斤的鑌釘狼牙棒若是對上了裴仁基的手中搶,也真夠裴老爺子喝一壺的,這時的大隋第三條好漢裴元慶還不及4歲,裴仁基屬于老樹發(fā)新芽老來得子。
帳中眾將一陣大笑過后,沙缽略汗停頓半晌后,輕聲問詢著身邊的軍師達特利道:“能否讓李淵老兒從汾河城渡口西渡黃河攻朔方以東,牽扯裴仁基兵力?”
“大汗,此事不急,待我軍攻破五原城再說不遲。否則,若無我突厥大軍南渡黃河攻擊隋軍主力,李淵出婁煩,唐軍西進汾陽渡河而攻也無成算,反將李淵背隋助我一事曝光天下了。”達特利不急不緩的說道。沙缽略汗聽了不由得點了點頭,便不再議此事了。
五原城中帥府內此時一派緊張氣息,城外突厥大軍已經(jīng)分出一部數(shù)萬人馬正逐漸向五原城靠近。今日守城大將為劉方,他已經(jīng)率領本部1萬精兵登城駐守了,長孫晟對劉方守住突厥的第一輪攻擊是有信心的,因為頭天的進攻多半是以填平護城河,嘗試登城攻擊為主,攻擊烈度并不會太大,倒是第二日的攻防大戰(zhàn)更讓人緊張。明日自己也將配合大將元英登城防守的。
“報----,大帥,突厥大寨中分出一隊騎兵大約2萬繞城往南去了,不知何意?”正在長孫晟沉思之際,探馬小校進府來報。
“哦?盡有此事。”長孫晟聽了探報后,輕輕揮了下手,示意探馬出去再探再報。隨即,來到地圖前觀看。
“元將軍,看來突厥分兵去搶河上渡口了。本帥倒也不擔心他會渡河,只是這便徹底斷絕了我與朝廷的聯(lián)系了,唉!”長孫晟猜到了突厥軍的用意后,心中不由得更加沉重起來,這下五原城更成為了一座孤城了。
“大帥勿惱,突厥此番切斷我軍后退之路也是必然。南岸有裴老將軍鎮(zhèn)守,我軍實無后顧之憂,只需堅守五原即可。本將料突厥軍中必無半月之糧,待他糧盡必退矣!”元英見主帥有些憂郁,便出言寬慰道。
“好!我五原城中尚有半年之糧,且守城器具充盈,莫說半月,就是堅守一季也無妨。走,隨本帥登城看看。”長孫晟猛地一拍桌案厲聲說道。
隨后,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