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
“陛下,若是忤逆了隋皇之意,便再無回頭之路了。想那嶺南、交州乃是還未開化之地,陛下去了無兵無糧,如何重建陳國?”仆射袁憲哭著說道。
“陛下,大海之上波濤洶涌,極為險惡。我水師都是內河大船恐去不得海上啊!”司空章昭達也苦勸道。
“眾卿休在多言,國家社稷豈能葬送在朕的手上。嶺南等地雖偏僻,但多有險山關隘,屬我陳國屬地。朕可就那里重建陳國,一嗣時機成熟必然反攻大隋,光復建康。諸卿有愿隨朕者便速去準備,一同登船;若是不愿跟隨者,朕也絕不勉強。”
就在群臣還在議論不已時,陳后主卻已經甩袖而去。眾臣見了,只得各自回府。
李密也在群臣之中,見陳后主竟然選擇出海逃跑之策,不禁在心中暗暗好笑。見孔范向自己慢慢走來,便迎上前去。
“恩相~”
“此間耳雜,回府再說。”孔范忙舉手示意李密先不要說話。李密點了點頭便跟在孔范身后出宮而去。
來到相府,李密急說道:“恩相,后主逃往海上無妨,那廂自有我膠州水師等候。但若出逃前焚城或是縱兵劫掠百姓,我等便不好向吾皇交待了。”
“玄遂先生勿慌,老夫為防城中變故,早有安排。現城中領兵之將便是老夫的人,老夫自會讓他約束城中軍兵。若是老夫所料不錯,后主只在今夜便要登船,汝可速報隋軍水師于沿江堵截,莫讓其出海。”
“恩相勿憂,我水師艦船早在江都和海面上等他了,他走不遠的。當前需確保建康城和平交接為宜。”
“好!那就請玄遂先生拿老夫的牌子,先從東門出城引杜伏威部務必于今夜子時之前進城接防。”
“如此最好!學生先去了,恩相保重。”
“嗯!”
看著李密拿著自己的令牌匆忙出府后,孔范對廳外叫道:“張開何在?”
作為記室官兼相府護衛領班的張開聞聲而出,叫道:“相爺,張開在此,請相爺吩咐!”
“拿老夫的名牌去找皇宮禁衛統領閆旭傳老夫命令,令他在陛下離宮之后,火速保護宮殿,不得讓外人趁亂進宮。”
“是。”張開應道,順手從孔范手中接過了一個名牌,正要轉身而去時,孔范又叫住了他,說道:“派人到東門跟楊帆說一聲,今夜開城門放李密和隋軍杜伏威部進城。在讓他給老夫這里派3000士卒過來。”
“是,相爺,小的這就去辦。”張開說罷,轉身去了。
見一切都安排好了,孔范長舒口氣,正待轉身進內房休息時,官家孔福近前來報:“相爺,侍中江中在外求見。”
“呵呵!他來的好快,讓他進來吧!”
孔范端起茶來親嘗一口,潤了下嗓。就這檔口,侍中江中便邁步進了屋。
“呵呵!江某來訪,打擾孔相休息了,勿怪,勿怪~”
“呵呵!江侍中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剛剛下朝便來見老夫,可有急事?請~”孔范客氣的邊說邊請江中在一旁落座。
“唉~都怪陛下當初不從吾計,現在卻要倉促出逃海上,豈非求死之道也?”
“江侍中因何不在殿上對陛下明言?卻對老夫說起。”
“陛下昏庸,不識時務,多說無益啊!況孔相也把道理講得透了,他亦不聽執意尋死,我等自無話可說了。”
“呵呵!陛下一貫如此,好言是聽不進的。且不說他,江侍中此來卻是為何?”
“呵呵!今日朝議,滿朝皆驚慌失措,六神無主,只孔相神情自若,淡定異常。你我同朝為官多年,還猜不出孔相之心么?”
“哦?本相是何心?”
“若是本官猜的不錯,孔相已然投靠了大隋,尋了一條自保之路了。”
孔范聽了一怔,臉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