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穩(wěn)定的駝峰之上,聽著駝鈴有節(jié)奏的“叮當(dāng)”聲,倒是很容易讓人心定。
“嗚~”突然一陣牛角號的低沉鳴聲傳來,整個駝隊便緩慢的停了下來。一個波斯騎兵縱馬沿著駝隊邊跑邊叫著。
“主使大人,這是波斯使團下令就地休息。”上官靈兒對李密等人說道。
“原來如此,我當(dāng)發(fā)生了何事?”身邊的何勇不屑的說著。
“呵呵!何儉使我等都是輕裝儉從,你看這些波斯人,一個個不是包裹的嚴實便是身著重甲,豈能不累?”董柯笑著說道,話語中透著對這些波斯人的不屑。
“呵呵!董副使說的是。他是主我等是客,客隨主便罷了,休息!”李密爽朗的笑著說道。
眾人下了駱駝,找了塊平整而又相對遠離波斯人的地方圍成一圈席地而坐。兩個隨行護衛(wèi)警惕的望著那些波斯人,其他人則小聲的議論著。
“董副使,何儉使你二人如何看待波斯騎兵?”李密喝著水隨口問道。喝罷又將水袋遞給了一旁的百戶唐牛。
“依下官看,這隨行護送的數(shù)百波斯騎兵便是其最精銳的騎兵了。不是下官看不起他等,若是遇到我朝騎兵他等便是個死。”董柯猛地喝了一口水后說道。
“主使大人,何某久在吐谷渾為官又常往突厥打探軍務(wù),見識的異族騎兵多矣!某覺得這波斯騎兵僅比吐谷渾騎兵稍強,恐戰(zhàn)不過精銳的突厥騎兵。若是與我朝精銳~不!與我朝普通騎兵戰(zhàn)力相比的話,近戰(zhàn)恐我軍略虧,但我朝騎兵裝備遠勝這些野蠻的波斯人,恐他還未近身時便會死在我騎兵弩箭之下,就算近身相搏,我騎兵制式馬槊也能輕易將他等刺落馬下。更不要說我朝騎兵現(xiàn)在普遍裝備的有火雷連弩箭了。”
“主使大人,某覺得波斯騎兵戰(zhàn)術(shù)還不如突厥人。您看這波斯騎兵的裝束唬人的很,真要打起來便不如突厥騎兵靈活。”唐牛補充說道。
“嗯!諸位說的好。你等還不知我朝大軍僅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便滅了北方突厥,本官了解到的戰(zhàn)況便是呈現(xiàn)一邊倒之勢。消滅突厥頡利可汗以下突厥精銳騎兵數(shù)十萬,我軍卻僅僅傷亡了不到5萬將士。由此可見,我朝軍隊已對這西方諸國軍隊呈現(xiàn)碾壓之勢。不瞞諸位說,本官此行便是受陛下之意,挑起西方諸國混戰(zhàn)的,特別是要挑起突厥與西方強國大戰(zhàn)。待兩方戰(zhàn)的疲了,我天朝大軍便要揮師西進一舉攻占這絲綢之路沿線所有國家。”
“啊?原來如此。怪不得主使大人執(zhí)意要去波斯帝國。”唐牛恍然大悟般的小聲叫著,原本他們都以為此行就是為了奉旨西游,通商路結(jié)交西方諸國的。
“主使大人,既然如此,但如何挑起突厥與波斯之間的大戰(zhàn)呢?”何勇臉色嚴峻的小聲問道。
李密抬頭看了看四周見沒有異常,便一招手讓眾人都聚攏些,小聲說道:“這波斯使團領(lǐng)頭之人身份不俗,就是那傳教首座也應(yīng)該是波斯國中知名教主,前方出了呼羅珊境便進入了三不管的地界,我等正可在此處發(fā)難。”
“啊?李主使,我等這才幾個人啊!如何發(fā)難?”董柯急問道。
“不是我等與他斗,而是突厥騎兵見財起意,謀害波斯使團商隊~”
眾人這才明白都點起頭來。
“李主使,如何才能利用突厥人為我所用呢?”董柯緊接著又問道。
“呵呵!這便要用到吐火羅國的軍閥勢力了。”李密愜意的撫須笑著說道。
“主使大人,是要讓吐火羅軍閥伴作突厥騎兵來搶波斯使團和商隊?”上官靈兒睜大了雙眼驚異的看著李密問著。
“嗯!正是此意。那吐火羅國軍閥得不到王庭物資補助,軍餉都需要各大軍閥將軍自己解決,他們只有行搶。本官便要用上這股力量來為我朝成事。”
“主使大人,說吧!需要卑職怎么作?”上官靈兒似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