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再度停留幾日么?”副統制郭世衡將軍問道。
“唉!在駐扎兩日吧!天暖和點再走。翻越蔥嶺主峰我軍傷病太多了,幾乎要傷了元氣,本帥不忍啊!”
“大帥,好在庫沙城中有漢民百姓用本地草藥熬湯汁,讓我軍將士患高寒病者好了很多。在有兩日,全軍便能恢復士氣了。”司徒緒說道。
“段參軍你以為如何?”張須陀問向副統制兼參軍段志賢。
“嗯!就在歇兩日,一則那時前面山中的雪也化得差不多了,路也好走些,不耽誤行軍速度;再則,末將問了問從龜茲方向穿越沙漠過來的駝隊,也沒有突厥人兵敗的消息,敢是東線徐茂公大軍被突厥人給拖住了,一時也不得勝。我軍也就不急于一時趕往碎葉城了。”段志賢答道。
“好!這兩日全軍做好準備,兩日后一舉穿越整個蔥嶺地區。病未好的,全部上車隨行。”
“是。”眾將應道。
礙于吐蕃王子身份,儒雅的李靖并未將松贊干布置于木籠囚車之中,而是捆住了手腳塞在一輛馬車上隨返回京城的大軍同行。
一路之上該停時停,該吃飯吃飯,也并未虐待與他。只是,一路仍傲嬌的松贊干布并不領情,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惡狠狠的瞪著前來看守他的每一個隋軍將士。
“呵呵!李大帥看來這小少爺是嫉恨上你了喲!切不可放其活著回到邏些城。”楊彪和李靖開著玩笑,身邊眾人也都大笑不已。
“呵呵!是啊!早知他有這小性子,不如當初在山中便一斧子給他個了斷,大家都痛快。”程咬金見狀更是大笑說道。
“無妨!若讓他服氣了,便不是吐蕃雄鷹囊日倫贊普的兒子了。任他使性,回頭交給陛下去調教就是了。”李靖笑著答道。
“大帥,前面就進城了,要在末將的伏僾城中休整幾日么?”卡迪爾將軍問道。
“不了,只在城中休整一日便可,西線戰事正緊,本帥要快些趕回京城復命。”
“大帥,圣上會調我11軍就近增援西線戰場么?”卡迪爾關切的問著。
“不,不會。11軍重點是防備高原吐蕃,他那里雖大敗一場,但并未傷及元氣。現在春暖雪化之時,其高原進兵攻我西海州極易,將軍當留守西海,嚴防吐蕃才是。”
“嗯!”卡迪爾聽罷,點了點頭,感到肩上擔子沉重了起來。
那吐蕃贊普囊日倫兒子都被捉了,他那里肯甘心,必然會再次出兵來犯的。那時,自己憑一軍之力能否抵擋還真不好說。白馬義從如此精銳,還一戰折損2萬,可見吐蕃韃子是多么善戰兇悍。
“放心吧!卡迪爾將軍,如何穩住吐蕃,陛下已有對策,況且現今還有這個肉票在我手中,諒他吐蕃不敢輕動的。”李靖忙安撫著心情沉重的卡迪爾道。
“肉票?呵呵!對!”卡迪爾看向關押松贊干布的囚車笑了起來。
一天之后,李靖和伍云召的第17軍便在伏僾城和卡迪爾等眾將分別。
三天之后,李靖等回到了17軍駐地眉縣城,這里已距京城不遠了。
但在眉縣西門外卻意外的看到潞州老營大將李景將軍在大路旁迎接,身邊竟然還跟著一身戎裝的李世民。
“道興將軍,何故在此?世民你這是~”李靖忙下馬上前拱手見禮道。
他知道,若論與陛下的親疏關系,自己遠不如面前這位老將軍。更何況還看到了陛下的弟子李世民在場,就更讓他感到驚詫了。
“呵呵!李靖將軍、云召將軍多禮了,且請回中軍帥府再說,請~”李景也上前和二人見禮道。
一行人回到城中帥府落座之后,李景這才將圣上諭旨拿出交于李靖和伍云召二人。
看罷,李靖和伍云召這才明白。
“原來如此,陛下竟調潞州老營精銳馳援茂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