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息時日無多的先國王高阿那么?”
“不!孩兒說的是那受大隋保護隱藏在大隋的世子榮留王高建武。此子不除,便是今后大患。”
淵蓋蘇文此言一出,眾人盡皆點頭稱是。
“樸景惠~”淵蓋太祚想了一想猛地對門外喝道。
“義父,景惠在此。”門外轉進來一個黑衣蒙面女子應道。
“明日跟隨你在榮伯父一同前往大隋國。記住,你的使命是找到榮留王高建武,殺了他。”
“義父,景惠明白。”蒙面女子拱手應罷,隨即轉身出了房間。
“父親,景惠妹妹從未去過大隋,大隋地域廣大,如何能短期內找到榮留王那廝?”次子淵蓋凈土叫道。
“景惠從小經為父一手養大,自小便經名師調教,飛檐走壁、暗器用毒無所不通,更擅尋跡追蹤。為父料她必能短時間內找到并殺掉榮留王。在榮先生你到了大隋也可順便動用些關系為她些線索。”
“丞相放心,大隋官吏之中總有認得榮留王的,再說在下還可到我高句麗國遣隋使洛陽駐地打探,總有知曉他行蹤的。”李在榮不以為意的說道。
“嗯!但行事一定要小心,莫讓人生疑。”
“是,丞相。”
一眾奸邪,密謀到接近子時才各自悄然散去。
只是,百密終有一疏,讓他們萬沒想到的是,他們要尋找并聯合的楊玄感等反隋士族早已在大隋刑督部密探的嚴密監視之下了。
很快,有高句麗商人進入淮陰高士遠府的消息便引起了外圍監視的刑督部探員的注意。在與軍情處交換情報后,那高句麗商人的身份便昭然若揭了。
楊玄感等士族叛逆和高句麗奸臣勾結一處了,這引起了劉文靜和張恒二人的高度關注。
感覺事關重大,這才有了劉、張二相聯手派出張楚和雷友軍急奔西域找尋楊二匯報一事。
千頭萬緒,先說突厥右賢王桑賈貝克快馬晝夜兼程趕回王庭三彌山城一節。
經過5天5夜的連續趕路,右賢王桑賈貝克一行幾十人總算回到了三彌山王城。
桑賈貝克更是一刻不休,急匆匆來到金殿皇宮寢帳來見奄奄一息已處于彌留之際的射匱可汗。
看著還小自己兩歲的兄弟即將離世,桑賈貝克不由黯然神傷。
坐在床榻邊上,桑賈貝克小聲呼喚道:“大汗~為兄回來了。”
射匱可汗聽到了熟悉的呼喚聲,眼角攢動一陣,慢慢睜開,見是自己兄長桑賈貝克,蒼白的臉上擠出一絲微笑,輕聲說道:“右賢王兄,你~你總算回~回來了。原本也去召~大~大將軍回來的,現在看,本汗等~等不到他了。”射匱可汗捏著桑賈貝克的手氣若游絲般的說著。
“大汗,你不會有事的,只要好生將息。本王在去城中把最好的漢醫找來為大汗醫治。”桑賈貝克流淚安慰著說道。
“不用了~本汗職掌汗位已經十余載,年已5旬,活的夠了。只可惜,三弟萊萬尼前年意外故去了,若是三弟還在,我突厥帝國也不~不至于衰弱至此。如今本汗也要去找三弟相會了。咳咳~”射匱可汗輕聲咳嗽了幾聲,接著又說道:“原本我突厥帝國汗位按祖制應由本汗長子繼位的,但其命短早殤。還有一子卻才10歲不到,若是平時有兄輔佐尚可接任汗位,但此乃戰時。本汗欲先將汗位交付王兄,待戰后此子長大再轉授汗位于他,可否?咳咳~”一大段話說完,射匱可汗止不住的接連咳喘起來,嘴角再次流出一股黑血來,幾欲昏厥。
一旁侍女忙過來為他擦拭掉血污。
“大汗,就算侄兒繼位,本王也必當全力輔佐的,何必傳位與本王啊!”桑賈貝克見狀難過至極哭泣著說道。
“宣王公們進殿,快~”射匱可汗挺著最后一絲精氣吩咐床頭侍立的宦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