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能使飛艇升空,但前進動力來自飛艇后面的那組漿片,漿片高速轉動,利用反作用力產生水平推力,這樣驅動飛艇向前行駛。穆先生,慶兒補充的可還全面?”
“不錯,你兄弟二人的回答放在一起便是飛艇升空飛行的原理,這就是科學。并不是靠的什么道門法術。”
“是,穆先生,我兄弟二人都記下了。”說完,也不管楊二是否同意,楊慶拉著楊業的手便跑了下去。
“呵呵!小楊你讓孩子們一道出這趟遠門不容易啊!若是還要去馬六甲那邊這趟少說也要大半年的時間。也不知道這些孩子們能不能一直都這么開心。”看著跑下去的兩個孩童的背影,穆先生有些感嘆的說著。
“唉!不光是我的孩子,應該讓大隋的下一代都見識下我大隋、我中華的風貌,見識下什么叫地大物博,什么叫幅員遼闊。見識下東南西北各地的風土人情,增長見識總好過只知道自己腳下那一畝三分地。特別是伴隨而行的那些個書院學子們,他們可是我朝今后治理各地的官員。不是有傳言說到劍南、嶺南、緬安二州為官如同發配流放么?這次就讓大家都去看看這些地方的美,這些地方的生機和百姓的淳樸。相信這趟長了見識后,這些學子和朝中年輕的官吏們便不會懼怕去南方了。”楊二扶著船舷看著天水一色的黃河麗景喃喃的說著。
“是啊!也就只有你我知道那片土地的富饒和壯美。那里就如同一張白紙,就等著有抱負的人去勾畫出一副動人的篇章,是塊考驗官員施政能力的最佳試驗田。應該讓朝中官員輪換起來,不能只在一個地方為官一輩子,沒有天下觀念,免得成為井底之蛙。”
“嗯!穆老的建議不錯、不錯!這趟結束后,回朝便安排內務部擬出郡縣州府官員的輪換任用制度,這種輪換不能僅限于州府的最高首腦。對了,我記得我的家鄉縣長和縣高官都是北方人,鄉上的黨高官是個女干部也是江浙一帶的口音。”
“呵呵!莫說別人了,我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我一個廣東人卻到了新疆,做了中國科學院新疆分院的院長。對我而言,祖國那里需要,我就到那里奉獻。這一南一北、一冷一熱的完全是兩個世界嘛!但對于一個甘愿為祖國強大奉獻者來說,這些都不算什么。不過,對這個時代的人來說,思想境界到底如何?還不好說。”
“所以,要讓年輕一代的官員跟咱們出來走走,領略下祖國的大好河山,以激發他們的愛國熱情啊!今后的教育也會加強這方面,不能只會背先賢典籍和酸儒文章。”
“呵呵呵呵~”二人面向濤濤河水笑了起來。
此時,船隊正航行在秦嶺山脈東麓的群山之中,兩岸青山高聳,景色壯麗。山間不時傳來陣陣鳥鳴和獸吼,伴隨著船行經過之后攪起的水聲,如同合奏出一首大自然的序曲。
“快看吶~下面的船隊像不像航行在一副壯麗的山水畫中,等落地后某一定要將這一切全都畫出來,立本你呢?你想畫一副不?”
“呵呵!沒想到兄長也有此意,小弟早在構圖了,等有機會了你我各畫一副便是了。”
“你我手中的畫筆不光要記錄這壯美一刻,還要沿途采風,將這一路最美好的事物全都描繪下來才不虛此行啊!”
“呵呵!就依兄長。”
“閻立德、閻立本別光顧著看下面了,天上景色也美不勝收啊!我都~我都摸到白云了,呵呵~”
原來,說話這兩個青年學子便是隋末唐初最有名的畫家閻立德和閻立本兩兄弟。這兄弟二人不光擅長書畫,學識也頗為高深,在一眾后生才俊中最有盛名,此次也被選入陪駕南巡的代表中。
而此時印在閻氏兄弟腦海的又豈只是眼下見的這幅美圖,伴隨著飛艇的東移,他們的目光順著腳下的黃河遠眺東方,一派民富國強的壯麗山河盡收眼底。
“伏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