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喝酒。”楚賓帶著手下將領(lǐng)也舉杯回應(yīng)著。
篝火盛宴的氛圍隨著教廷軍和波斯鐵甲軍協(xié)商完畢而好了起來。
軍方將領(lǐng)都不敢得罪勢力龐大的教廷護(hù)教軍管事頭領(lǐng)們,怕被扣上異教徒的帽子;同樣,這幫教會管事頭領(lǐng)們也不敢開罪軍方,于是只要有人提議舉杯同飲之時,便不會有人不跟隨。相互捧場使得場面一度和諧而友好起來。
酒席散去,軍方將領(lǐng)們禮貌的送走了得罪不起的教會管事們。見周圍沒有教會的人了,楚賓等人這才放松的大笑起來。
“大將軍,總算是擺脫了這幫烏合之眾了,讓他們?nèi)ズ訓(xùn)|送死,呵呵!”
“三日后他們離開也只是我等暫時少了煩惱。”
“大將軍此話怎講?”
“不是還有兩百萬護(hù)教大軍距此不過兩百里么?你能阻止他們到這邊境上來么?教會那幫人個個貪得無厭,說不定他們都想著渡河去河?xùn)|大隋土地上撈上一票呢?等著瞧吧!”
“啊!若真如此,該當(dāng)如何?”
“多搭浮橋,禮送過河便是了。這幫人就像蝗蟲一般,所過之處,田間作物吃的干干凈凈的,瞧把這花剌子模國百姓折騰的~”
這天,阿姆河上空2千米不知不覺中飄來一艘飛艇。在蔚藍(lán)的天空為背景下,飛艇只是一個白色的小點,絲毫不會引起地面上人群的關(guān)注。
誰會冒著刺眼的陽光抬頭去仔細(xì)觀望烈日晴空呢?
“藥師賢弟,你怎么看下面的情況?”
“呵呵!螞蟻!一群沒頭螞蟻,只需一把大火便可燒盡。在這天干物燥之時,茂公兄難道不想用火攻么?”李靖扭頭對徐茂公說道。
“呵呵!兩河8百里之間盡然擠進(jìn)了3百多萬人?真是難以想象!極端恐怖的宗教真令人頭腦發(fā)熱,不計一切后果啊!李將軍、茂公兄此時最該用火。”李密看著下方說道。
“付之一炬之前,最關(guān)鍵的還是先燒毀阿姆河上的浮橋,斷其歸路,一網(wǎng)打盡。就算其分散開來避開了大火,也足可令其餓死在這兩河之間的田野之中。”李靖指著河面上的幾十座木筏扎成的簡易浮橋說道。
“依某看,先不要發(fā)動火攻,要等等看。這雨季洪水即將到來,等阿姆河河水暴漲之后,那時在燒毀浮橋不遲。”李密補充著意見。
“對!玄遂先生高見。洪水到來,水深浪急,浮橋被毀就難以重搭。那時,便是我軍火攻滅敵的最佳時機。”徐茂公斬釘截鐵的說道。
“嗯!兩位先生高見。雖說火攻可行,但下面的波斯大軍也會很快分散開來駐扎,分部范圍如此之廣,靠一把火是燒不盡的。回去~向大帥稟報我三人的計劃。”
飛艇慢慢調(diào)頭,又在神不知鬼不覺之間消失在阿姆河上空。
阿姆河和錫爾河都是由南向北匯入咸海的兩條最大河流。其中,阿姆河發(fā)源自大隋安西都護(hù)府的莽莽昆侖山,錫爾河則源自大隋西域濛池府的天山山脈。兩座大山終年積雪,入春以來,山上積雪逐漸融化為兩條西域大河注入充沛水源,大河兩岸水草茂盛,土地肥沃,哺育著兩河沿岸以河而居的生命。也是大隋濛池都護(hù)府的糧食主產(chǎn)區(qū)。但每年入夏之后總會有為期兩個月左右的雨季,充沛的降雨將使阿姆河水量暴漲,水深浪急,難以橫渡。
“大將軍,沒想到這才幾日,阿姆河的水勢如此湍急,浮橋幾欲被上漲的洪水沖斷了。”
“霍梅爾,這幾十座浮橋是渡河過去的教廷大軍的后退之路,千萬不能被大水給沖毀了。一旦橋毀了,教廷軍便會被困在河?xùn)|,我等也會被教皇責(zé)罰的。”波斯鐵甲軍主將巴赫拉姆楚賓眉頭緊皺看著還在上漲,顯得異常焦慮。
“大將軍,好在漲水前幾日教廷大軍便全部渡河了。據(jù)說,早期過河的教廷先鋒大軍已經(jīng)推進(jìn)到了距錫爾河不足百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