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將軍,末將這就去安排渡河偵查事宜。”霍梅爾見楚賓焦慮不堪,不敢多言,趕忙出賬照令行事。
“大將軍,情況真如此不堪了么?教廷大軍戰力應該不弱于隋國軍隊的。再說,畢竟有350萬人馬啊!幾乎十倍于敵軍,敵軍要想圍殺也非常難得手啊!大將軍你想啊!就算是350萬頭豬一動不動,也夠他殺一陣的。何況是戰力不弱,士氣亢奮,愿將生命交給主的教廷軍呢?末將以為隋國大軍不見得敢渡河出擊,相持戰消耗我軍的可能極大。”
“嗯!馬達維將軍的見解也說的過去,斷我阿姆河浮橋意圖就是斷我教廷軍糧道,阻我鐵甲大軍渡河支援。不管怎樣,搶建浮橋都不會錯。唉!”巴赫拉維楚賓覺得馬達維將軍的說法也在情理之中,不由又看著地圖說道。
“大將軍,幾日來,河面上空總有數十艘梭型飛球,遠遠望去能看到飛球下有吊框,框中有隋國軍士總是往下扔東西,這東西不知怎的?一落地就爆炸。將我軍建橋士卒炸死炸傷不少,更無人敢靠近河邊,這浮橋一時半時無法搭成。”
“這是隋國軍隊的最新火器,這也是本帥最忌憚的。若是隋國人將此火器扔在我軍營之中,將會造成更大的傷亡。這也是本帥命令將營寨搭在密林之中的原因。傳令,在阿姆河上下游尋找隱蔽位置分散搭建浮橋,總有一座能建成的。唉!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吧!免得事后戴伊主教的教廷大軍將潰敗失利的責任全賴在本帥身上。”
“是,大將軍,末將這就吩咐軍士分散建橋,避開頭頂的飛球。”
臨近傍晚,暑熱漸消,林中的風還是讓人感到涼爽的。
為避免遭到空中飛球的火器攻擊,巴赫拉姆楚賓的波斯大軍都是等到飛球消失不見之后才敢埋鍋造飯。此時正好是全軍吃晚飯的時間。
“大將軍,方才探馬從河東來報,說我教廷大軍全部向東進軍到了錫爾河邊了,說是準備架橋渡河總攻河東隋軍。據說,教廷軍全軍士氣正旺,更傳要一鼓作氣打到碎葉城去。末將看,大將軍今日的擔心是完全不必要的。”
“但愿如霍梅爾你所說。就算擊敗隋國大軍的功勞全歸戴伊的教廷大軍也無妨。但隋國大軍有火器優勢,教廷軍進攻傷亡必然巨大。”
“大將軍,敵軍有火器之強而我軍占據人數之優,只要教廷軍沿途都能補充到糧食,末將覺得我軍將取勝。說不定很快隋國皇帝就會派使者來我大營求和了。”
“馬達維啊!你還是年輕想的太簡單了。此去碎葉城沿途多有堅城和山中關隘,易守難攻,僅憑人多就想攻破簡直是癡心妄想。若是受困于一處,便足以讓人進退兩難。糧食在供應不上便會是一場慘敗。若是這一戰在被拖入冬季,軍糧難尋,那等待我波斯教廷大軍的就又將是一場災難。”
“我觀那主教戴伊盟主并非無謀之人,大將軍描繪的慘狀應該不會出現。再說沿途都是隋國濛池府的產糧之地,若說缺糧還不可能。”
“嗯!但愿戴伊不蠢。霍梅爾將軍~若有前方戰報需立刻送到本帥這里。”
“是,大將軍放心,河東探馬一回,本將便帶到大將軍帳中就是。請~”霍梅爾舉起手中酒杯敬著主將楚賓及在座眾將們。
“大將軍,河東探馬連續回來了三撥,人人皆有驚恐之色,猶如喪魂失魄一般。”
突然,賬外中軍校尉匆忙進賬來報。只是他此言一出,帳中就餐眾將面面相覷,人人驚懼。
“速傳~”
巴赫拉姆楚賓放下酒杯,神色嚴峻下令道。
“稟大帥,河東教廷大軍駐軍錫爾河邊時,遭受攻擊傷亡慘重且無力還擊,已呈潰散之狀。在小人身后還有數不清的教眾潰兵往阿姆河方向逃來。小人在高山上往錫爾河方向眺望,只見方圓百里內一處教廷大軍軍營火光沖天,爆炸聲不斷。小人見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