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半成有生力量,眼下波斯大軍已然處在我大軍的四面包圍之中尤不自知。”
“這么說來他還剩百多萬人了?”尉遲恭又再次叫道。
“呵呵!尉遲將軍,就算是剩下150萬人也是我軍數(shù)倍,這仗也不能硬來,還需一口口慢慢吃才是。”徐茂公笑著說道。
“嗯!徐軍師說的是。”眾將紛紛贊同著。
錫爾河東10里波斯教廷軍臨時中軍大營。
“什么?南北兩翼都失陷了。”有盟軍智囊之稱的執(zhí)事長老馬魯克人有些不相信的問著主教盟主戴伊。
“嗯!失陷了。不光兩翼被隋軍攻破,留下的幾十萬傷兵也全都被敵軍俘虜或殺死。此事現(xiàn)在還只你我兩人知曉。”戴伊背著手在帳中來回走著,眉頭緊鎖一臉的驀然。
“這么說來,我大軍的后路已經(jīng)被完全切斷了?”
“是啊!兩河之間南北上下現(xiàn)在都是隋軍在掌控,并且隋軍將錫爾河上的浮橋也全都毀了。我百多萬教眾現(xiàn)在是孤懸在外,遠離本土了。請你來,就是想你能給本盟主出個主意。說說看,眼下我大軍該不該回軍先將后路打通在謀其他?”戴伊停下腳步回頭看向馬魯克說道,眼中全是期待之狀。
“唉!我軍回渡,那隋軍銜尾而追,我軍必然崩盤。回頭顯然不智啊!”
馬魯克說完這話,頓了半晌后又說道:“盟主大人,如今我盟軍各教區(qū)人馬加在一起尚有一百五十多萬足可與隋軍一戰(zhàn)。再說,我軍已分散到各處搶收秋糧且士氣軍心可用,不宜退兵啊!依我看,不如派人去找巴赫拉姆楚賓將軍,讓他迅速出兵渡過阿姆河進入兩河流域向我前出大軍靠攏并將斷我后路的隋軍擊敗。有楚賓將軍的鐵甲騎兵為我教廷大軍護住后路守住浮橋。這樣,我盟軍后路就再無憂了。”馬魯克將心中的想法娓娓道出。
“嗯!好!眼下本盟主也覺得突然后撤不好。但阿姆河西駐防的巴赫拉姆楚賓將軍愿不愿意聽從本盟主的話,這個還說不準。”
“主教盟主大人可親筆書信過去,寫明眼下我教廷大軍面臨的險情,職下料他不敢不出兵。還望主教盟主在信中將不出兵的后果寫的嚴重些。”
“好!此事機密千萬不能外泄,以免動搖軍心。”
“主教盟主大人放心便是了,職下知道輕重緩急的。”說完,馬魯克便撫胸一禮后退出了大帳。
“唉!愿真主庇佑我百萬虔誠的教眾。”馬魯克出得大帳便跪伏在地對天祈禱著。
阿姆河東岸,異常慘烈的攻防戰(zhàn)正在緊張的進行著。
這天,已經(jīng)是巴赫拉姆楚賓的波斯鐵甲軍發(fā)起的第十天強攻了。
“怎么?今天過河的兩萬騎兵又幾乎全部折損了?”大帳中的主將巴赫拉姆楚賓極度惱怒的問著剛回賬稟報戰(zhàn)況的副將馬拉維將軍。
“大將軍,今天我軍兩萬精銳分作20路渡河進攻,眼看就要攻入敵軍大營時卻又都被打了回來。隋軍的近程火器威力實在太大了,我騎兵顯然沖不過去。”馬拉維略帶哭腔的說著。
“連續(xù)10天的攻擊,每天折損我萬余人馬,這仗還怎么打?派去錫爾河的信差回來沒有?戴伊有沒有即刻回兵?”
“大將軍,錫爾河東據(jù)此遙遠,信差沒那么快回來的。但不時有從偏僻處鳧水逃回的教廷軍傷兵,據(jù)這些傷兵說,錫爾河浮橋已經(jīng)全部被隋軍焚毀,而戴伊盟主的大軍也根本沒有回軍的意圖,不光還在東進,甚至還分兵四處搶收秋糧。末將看,至少要等秋糧收完,他才可能回兵。”副將霍梅爾答道。
“蠢豬~一幫蠢豬!不知死活!難道仗著人多就能所向無敵,為所欲為?”巴赫拉姆楚賓又是一陣暴怒。
“大將軍,戴伊主教若回兵定能減輕末將這邊攻擊壓力。若不退兵夾擊隋軍,末將這邊很難攻破對岸敵軍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