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介紹一番。
“李密?好像在皇城皇宮之中聽陛下說起過這個名字,貴使~”
“呵呵!不錯。數年前便是在下給貴國皇帝陛下送去過一批珠寶玉器和絲綢琉璃瓶,在泰西封皇宮金殿拜會過霍茲密爾德四世皇帝陛下?!?
“呵呵!原來如此,原來陛下賞賜給本主教的琉璃盞便是李主使帶去的,難怪李主使的名字聽著熟悉,請坐~”
不知為何,戴伊想起了那件精美無比又被自己視作傳家珍寶的琉璃瓶后,突然對李密產生了些許好感,說話也變得極為客氣起來。
“主教盟主大人,這仗從春末打到了濃冬,歷時將近一年,在座諸位長老們還要接著打下去么?”落座后,李密略帶戲謔口吻環(huán)視一周后問道。
“打與不打又能怎樣呢?還是請主使先生說明來意吧?!币慌缘鸟R魯克有些不滿的應道。
“李主使,我這里不比皇宮金殿,沒有美酒美食待客。這里是兩軍交戰(zhàn)之地,你我各為其主,還是請表明來意吧!”戴伊也是臉色一沉問道。
“呵呵!貴國護教大軍初時浩浩蕩蕩350余萬,僅僅半年之后便不足60萬了,如若再打下去定然落個全軍覆沒的下場。本使前來就為指明一條生路,不知主教盟主愿聽否?”
“哼!貴軍無非是仗著火器之優(yōu)罷了。若是面對面廝殺,還不知鹿死誰手呢?”
帕里爾受不了李密的奚落之言,不禁怒喝道。
“呵呵呵呵~“
李密若無其事的笑了起來,也不搭言,伸出手就面前的火盆烤起手來。
“主使先生,還是說說看,打如何?不打又如何?“馬魯克忍不住又問道。
“打~我軍奉陪到底!不打則舉旗納降,放下武器,我軍發(fā)放軍糧被服,貴軍殘部可得活命,日后也許能有命活著回國?!袄蠲懿痪o不慢的說著。
“大言不慚~我等寧死不降,愿意死戰(zhàn)到底~“
帳內頓時響起一片言戰(zhàn)必死之聲,群情激憤。
李密也不在說話,只是默默的不斷搓著手,烤著有些凍僵的雙手。
“貴使雖然去過我國,也拜見過我主陛下,但貴使對我國情,教情知之甚少了些。“
馬魯克不顧帳中喧嘩,走到李密身邊說道。
“哦?本使愿聞其詳?!?
李密有些驚詫,抬頭看向走到身旁的馬魯克,雖不知他名姓,但也能感覺到這人跟自己在軍中的地位相似。
“我護教大軍都是信徒組成并非正規(guī)帝國軍隊,只要能保全性命返國回鄉(xiāng),投降并非不可。但~“
“請先生直言,若有難言之情,本使愿帶話回去與我軍主帥商議,必能拿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來?!?
見馬魯克說話吞吞吐吐,就知道他有些話不好出口,李密忙安撫著。
“唉!索性都說與你聽了,普通信徒本就是百姓可以投降貴軍,但我等拜教中高階執(zhí)事長老、各區(qū)掌教、主教皆不能降?!?
“呵呵呵呵~原來如此!好說~好說~“
李密聞言恍然大悟,接著便是一陣輕笑。
“李主使之意是~“
戴伊見李密一臉輕松狀便忙問道。
“蒙數年前貴國陛下及大主教巴登盛情接待,本使愿回城說服我軍大帥,準許貴教軍中專職教士回國。不但如此,我軍還愿相應馬匹糧食和被服并護送過阿姆河,不知戴伊主教大人覺得如何?“
“那營中數十萬教眾呢?不就一起釋放,貴國如何安置?“
不等戴伊答復,馬魯克越俎代庖直接問道。
“留在我朝西域三府為奴五年,開荒種地,放牛牧馬,修建城池道路等。若表現好的最多三年便放回。這~并不過份吧?“
“這~“
戴伊、馬魯克及帳中眾人聽后盡皆懵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