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去投他他必疑我,不能與謀,不可去投。”
“那唐壁那里呢?”
“呵呵!玄感兄,唐壁其人肚量極小,豈能容人?想那山東豪杰秦瓊都被其派往瑯琊費縣駐守去了,憂郁間不得志。何必去投此人?”
“還請先生教我?”楊玄感再也坐不住了,趕忙起身拱手施禮道。
“濟南與洛陽之間有一座綠林山寨,地勢險峻,北可攻黎陽城、瓦崗山,西可取洛陽、洛口,東可搶濟州歷城。其寨主也與玄感兄有舊。呵呵!”李密手摸這短須,故意不說破。
“先生是說那侯君達的紅桃山?”
“紅桃山正處各股勢力之間,且又不受周邊勢力的威脅,占得紅桃山便可控制方圓數百里,正是舉事的最佳位置。若是對付晉王,可以紅桃山為基業,東聯唐壁,西結王世充,南和沈法興,與藩鎮門閥之間游刃有余。侯君達鼠目寸光,不思進取,此刻正好設計奪山,玄感兄若是不取,遲早也會為他人所取的。”
聽了李密一席話,楊玄感陷入思索。起身在房中來回走了兩圈后,說道:“好!就算那侯君達是王世充的人,這山某家也要去取了。請先生為某設計,那侯君達武藝出眾,山勢險要,不可力取只能智謀。”
“呵呵!某視紅桃山如掌中觀紋,取之極易,兄臺可如此如此-----”李密小聲對楊玄感說道。
“呵呵呵呵!好計,好計!就按先生之計行事,明日兵發紅桃山。”
王世充此刻正召集手下眾文武商議著。
“諸位,雖本王已經上疏請求擴軍,以應時變。無奈朝廷遲遲不予答復,這怪不得本王了。一個月以來,我中州洛陽以擴軍至20萬,在不想以前那樣做事縮手縮腳了。現在流入我洛陽的冀州難民越來越多,晉王楊廣開渠已引發眾怒。先前晉王楊廣無端派兵占據了我洛陽以東的洛口重鎮,那洛口可是我洛陽東面的門戶,本王欲趁此機會復奪洛口城,諸公意下如何?”王世充在帥座上講著。
“王爺,那洛口城不光是我東出的必經之路,也處在我洛陽貨物從板渚鎮登船的咽喉要道上,正該抓住眼下有利時機一舉攻取。”胡師爺補充說道。
“王爺,如今我洛陽兵精糧足正是用兵之際,可趁其不備一舉拿下。”主管王府糧秣的主簿楊公卿起身薦道。
“嗯!那里不過有守軍2萬,且守城大將乃是有勇無謀的匹夫伍保,此人好酒貪杯且迷戀女色,本王略施小計便可拿下洛口,只是本王尚不愿作挑起戰亂之人。”王世充猶豫著說道,他倒不是怕得罪晉王,而是怕擔負率先作亂的名號。
“既如此,王爺不妨等等看,現今唐壁那廝比我洛陽還急。據說,他那里多有冀州逃難來的世家望族支持,供其舉兵的錢糧不計其數。他若不舉兵起事,恐怕他那濟南王的位置不保啊!呵呵!”胡師爺撫須大笑著說道,帥府中眾將聽了也是大笑不已,卻是,唐壁面臨的局面更加艱難,世家豪族的勢力在其身后正把他往造反的路上推著,局勢已經有點由不得他了。
“郭世恒、張童仁二將聽令。”王世充笑畢,舉起一只令箭來喝道。
“末將在。”郭、張二將齊出應道。
“令你二人組建800人精銳小隊,各帶400人,伴作商旅混進洛口城埋伏。等本王將令在從內往外攻,伺機奪占城門。”
“末將領命。”郭、張兩將接下令箭。
“董浚、王仁則二將聽令。命你二人從中軍中選出2萬騎兵,加緊訓練,作奪城主力,聽令出擊。”
“是。”董、王二將也接過了一支金批令箭。
“今日所議之事需保密,不得外泄一絲,違令者斬。”
一場針對洛口城的戰役慢慢拉開帷幕,守將伍保絲毫未曾察覺有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