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辦法,只得以靜治動,先作觀望了。
次日午后,文和殿。
此時,躺在龍榻之上的文皇正接受著孫神醫的針灸治療。說起這針灸療法還是孫神醫最近新創的一種針法,這種針法雖不能根治文皇之病,但能緩解身上病痛,且能讓人神清目明,消除疲乏。每每文皇病痛難忍之時,便讓孫神醫施針一回。
“好了,陛下。貧道今日施針已畢,陛下可以活動活動了,若無意外可保陛下三日內病痛不發。”孫神醫一邊收拾銀針一邊輕聲說道。
“多謝神醫了!”文皇睜開眼睛輕聲謝道,同時,又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臂和腰身。
“神醫,陛下這病真就無法痊愈嗎?這針灸新法既然能緩解疼痛,又為何不能驅除病根呢?”床榻一旁守候多時的獨孤皇后心急的問道。
“唉!陛下這病乃是因勞成疾,加上年歲已高,機體不堪所致,實無特效之法可根治。但若能保持心情愉悅,不動肝火,輔之以貧道所開之藥和針灸去痛之法,性命無憂,皇后娘娘不必擔心。”孫神醫輕聲說完后便對文皇和皇后略略拱手施禮后便背起藥箱出門。
獨孤皇后趕忙起身相送,一路稱謝不停。
神醫剛走,就見內侍元巖引著太傅宇文述,走進了寢宮,身后跟著的便是張恒。
見老太傅宇文述來訪,文皇借著現在精神尚可,便撐起身體笑著對宇文述說道:“太傅啊!來的真是時候,早來一刻,朕都是糊涂的,呵呵!”
宇文述趕忙上前拱手施禮答道:“呵呵!陛下不知,老臣早在門外候著呢!誰敢打攪神醫為陛下施針呢?陛下今日感覺好嗎?”
“朕現在很好,就是腿腳酸軟,不能下床。老太傅進宮見朕可有事么?”
“陛下,前日因陛下有意禪讓皇位,欲問詢晉王之意,晉王此時正在中原震懾諸王,以防起變,未曾來京,今派心腹幕僚張恒帶來晉王手書。”說罷,宇文述將身后的張恒引至文皇榻前。
“陛下,微臣張恒向陛下請安了。”張恒趕忙跪地叩首道。
“唉!原來是左庶子張大人啊!這里非議政殿,起來說話便是。”
“陛下,微臣特為晉王千歲帶信回京,此乃千歲手書。”說罷,將懷中書信雙手捧上。一旁伺候的內侍元巖趕忙將書信接過,轉身遞到文皇手中。
“唉!朕就知?兒心有不甘啊!”文皇看過書信后,輕嘆一聲,微閉上了雙眼。
“陛下,千歲還有話講。”
“說吧!朕聽著呢!”
“千歲殿下言:去冬一季,中原諸王不滿開渠者甚多,私自招兵擴軍者屢見不鮮,其中尤以洛陽王世充、濟南唐壁、豫州沈法興等為甚。中原兵亂之日轉瞬便至,此乃多事之秋也!父皇不宜作禪讓之舉,以免朝中生亂。父皇身體有恙可安心與宮中,也可選一清凈之地靜養,不急禪讓之事,待中原事畢,再行商議不遲。朝中政務可不分大小輕重,皆由皇兄太子代為。”
“唉!?兒久不在朝中,不知為父之苦也!正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爾。先下去吧!容朕思之。”
文皇說完,舉手示意,一旁元巖上前輕聲說道:“請二位大人改日再來吧!”
宇文述見狀趕忙拉住張恒一道施禮而出,不再說話。
獨孤皇后送走孫神醫后,急回寢宮看視文皇。就見文皇在踏上緊閉雙眼,眉頭緊鎖,便知有異。上前坐在塌邊,輕聲問道:“陛下,方才妾身見太傅大人來了,可是有?兒的消息?”
“?兒不回來了,這是他的信,看看吧!”
“唉!這下怎生是好?眼見得先秦之扶蘇與胡亥、魏之丕、植兄弟之爭又起,怎么善了?”都是自己親生兒子,手心手背之情,作父母的真是為難,獨孤皇后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