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出一副身體還不錯的樣子說道。
說完,便轉頭對一側伺候的黃門宦官元巖吩咐道:“元巖,等下發一個通告出去,通知在京各級官員,明日早朝不得缺席?!?
“是,陛下。”元巖趕忙點頭道。
“陛下,如今我朝以潼關為界,西穩而東亂,傳聞晉王千歲在筑渠時,縱容部下恣意枉殺世家大族子弟,惹得冀州士族不滿。近期臣有獲悉晉王正在醞釀開掘通濟渠,即黎陽板渚至江淮山陽城這段,將黃河與淮水打通。這似乎是太過急功近利了些,這段南下的通濟渠長千里,途徑河南、山東、江淮等地,這幾處世家望族遠比冀州更多,以臣之見,是不是讓晉王緩一緩,待永濟渠全面貫通并讓百姓看到好處后在說,那樣新渠開挖便會阻力小一些嗎,不致中原和江淮等地全亂?!备邿庑÷暤奶岢鲋约旱慕ㄗh。
“嗯!高相說的在理啊!容朕想一想,明日早朝高相可將此事提出,讓百官們都議一議吧!”
“如此,微臣便不打攪陛下休養了,老臣告退。”說罷,見文皇點頭應允,高熲便拱手道別出了文和殿。
越王府。
此時,兵部侍郎蘇孝慈正在同楊素緊急磋商著一件剛剛得到的消息,這條消息是朔方城裴仁基派專人快馬送至兵部的,兵部主管蘇孝慈看到消息后一陣驚慌,趕忙來到越王府找楊素商議。
“越公,看來晉王楊廣不是好相與的,這是朔方守將裴仁基送至兵部的急件?!闭f罷,將手中一封信函遞到楊素手中。
“???昨日晉王手下心腹張恒才帶了2萬精銳騎兵在南門外駐扎,不想他竟又調兵5萬進駐了朔方城。這是赤裸裸的軍事恐嚇!”楊素看了書函后氣得大叫道。
“越公,最危險的不是晉王調兵,而是晉王全沒把朝廷及兵部法制放在眼里,現在他的晉軍數十萬是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啊!我等若是私自調兵進京可是謀反的死罪??!”蘇孝慈一臉憂郁的提醒著楊素道。
“嗯!蘇公說的是啊!明日陛下將要早朝議政,得空還請蘇公以此書函為證,參晉王私自調兵一本如何?”楊素狡黠的對蘇孝慈說著。
“唉!便是彈劾晉王又待如何?公不見晉王10萬大軍強駐河套乎?若是彈劾晉王反倒惹陛下不快,不說也罷了。還是請越公快些想應對之法吧!”蘇孝慈無奈的說道。都知道文皇是有名的護犢子,誰都不能說他兒子的壞話。
“蘇公,本公這廂自有辦法,參奏晉王一事還需你兵部出面才行?。≡僬f,蘇公你若不上奏此事,若讓陛下知曉了,還不是找你蘇大人問罪的?!睏钏靥嵝训?。
“唉!也罷,明日早朝本官就當庭提一提吧!”說罷,起身便要告辭,楊素趕忙起身相送出府。
送走蘇孝慈后,楊素回到書房。這時書房中宇文愷和自己的大將張勛正在等候著。
“宇文大人,張須陀弘農兵是否已在城西安置下來?”
“越公放心,今日未時一刻2萬精兵便到了,現在正在扎營?!庇钗膼鹫f道。
“好!張將軍等下你出城去張須陀那里協助其扎營等事項,若是缺糧了,本公從內府給他調。”
“是,王爺,末將稍候就去城外軍營中?!睆垊状鸬?。
“唉!一切就看明日陛下如何決定了。若是宣布禪讓之事,張將軍你便讓張須陀人馬進城火速占據南門,以防晉軍進城生事。宇文先生便去皇城禁軍中調3萬人馬去北門外扎營,防范北來的晉軍宇文成都部。若是陛下取消禪讓決定,就都暫且不動,待楊廣晉軍退去后,弘農兵在回返駐地眉縣?!?
見楊素吩咐完畢,宇文愷和張勛二人便出了越王府辦差去了。
原本按照孫神醫的囑咐,文皇是不能上朝理政的。但連續20余日沒有早朝了,加上今日這個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