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呢?只不過今天的隋唐是由我來書寫。
“主公,潞州張恒大人有書信在此,請主公過目。”正在楊二胡思亂想之際,身后突然傳來梁師泰的稟報聲,不覺一怔。
“師泰來的正好,本王每日就在等它。”忙轉身從梁師泰手中將張恒書信接過,梁師泰也站到一旁,眼中也露出焦急之色。
“呵呵!不錯,本王要得正是這個結果。師泰,父皇收回成命了,暫不禪讓皇位給太子了。本王身后的這場危機暫時解除了。”
“如此甚好!若是讓太子得了大位,我河東將士怎能心甘,說不得要鬧將起來。”梁師泰也不禁松了口氣,為自己這幫武將最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而慶幸著。
與此同時,晉王即將開通濟渠的消息分別從民間和朝中傳到了開渠所通過的各中原諸州。這條重磅消息不光惹得沿途百姓人心惶惶,擔心重蹈冀州失地百姓的痛苦,更是激起了諸州府世家大族的強烈反對。沿途藩鎮門閥也都惴惴不安,任誰都知道,一旦朝廷正式批復晉王著手開渠,那么晉王勢力便會南下侵入各藩鎮屬地。這讓民間傳言的朝廷有意削藩之舉不謀而合,首當其沖被影響打擊最大的便是洛陽王世充和濟南唐壁兩股中原最大的門閥勢力。
洛陽王世充王府。
針對從京城傳回的可靠消息,王世充召集文武幕僚正緊張的商議著對策。
“各位大人將軍,看來傳言晉王開新渠的消息被朝廷證實了。雖然未說明由誰來主持通濟渠的開掘,但能有這個財力、物力和人力的只能是河東晉王楊廣了。他那冀州的永濟渠現已完成大半,估計在今年入秋之前便能完工通渠。接下來便會到我洛陽屬地開挖通濟渠了。那冀州數月前的亂相將會出現在你我身旁。諸位何去何從,都說說吧!”帥位之上端坐的王世充冷著臉問著階下眾臣。
“王爺,無論如何當阻止新渠開掘!先不說沿途世家望族遭受滅頂之災,就是晉王楊廣勢力侵入我洛陽也是不可的。”主簿楊公卿站起來大聲說道。
“對!王爺,這些遭災的世家大族可是有洛陽王家和我楊家的,洛陽王府每年可是從這兩家便能收獲不少銀子和糧食的。僅這兩家受損便動了我等根基,新渠萬不可開。”行軍司馬楊注也極力反對著。
“胡師爺,你看---”
“王爺,其實王爺心里明鏡著呢!老夫只需提醒王爺一點,冀州開永濟渠時,那宇文化及手段何其殘酷,造成沿途數十萬百姓成了難民,王爺可有作好承接難民入城的準備?若是難民鬧將起來---呵呵!”胡師爺稍作停頓,環顧了眾人一眼后,繼續道:“難民鬧事,朝廷和晉王可是不會為我洛陽撥付一顆糧食,一文錢的。諸位大人,你們看這像不像朝廷借亂民行平藩之舉呢?”胡師爺說完,面帶奸笑著在次看向眾人。連王世充在內的府中眾人聽了頓時便了臉色,紛紛看向王世充。
“胡師爺說的有理,可以確定的是如果在我洛陽境內開挖新渠,本王必然遭受重創,當力拒之!”王世充猛然醒悟后,兩眼冒兇光,起身厲聲說道。
“王爺休惱怒,有末將在必不讓河東晉軍南下入我洛陽。”大將郭世衡跳起大聲說道。
“好!郭將軍本王命你在調2萬人馬進駐洛口城,若是開挖通濟渠必經洛口城,守住此城本王就讓他開渠不成。”
“是,王爺,末將隨后便安排。”
“王爺,那通濟渠規劃線路中又不僅僅只過我洛陽境,齊郡、豫州、亳州、宋州、魯郡、潁州等處可是都有份的,何不聯合這幾處一同應對呢?”胡師爺攆著山羊胡冷冷的說道。
“是啊!王爺,這幾處都是有兵馬的,加在一起何止百萬,有此等臂助在,何懼那楊廣?”郭世衡大叫起來。
“好!胡師爺高見,那本王就來牽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