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某乃你家爺爺,靠山王爺架下大將新文禮是也,嘗聞過八馬將否?”新文禮使一條鐵方槊,重二百斤,坐下一匹西域寶馬金睛獸,來到距尚義明50步之地停下,大叫著。
“汝只在關西有名,某卻是中原英雄,放馬過來一戰(zhàn)。”說罷,尚義明一抖韁繩,催馬而出直奔新文禮而去。
“好,就讓你嘗嘗爺爺?shù)蔫F槊。”叫罷,催動戰(zhàn)馬舞槊而出直取尚義明。
尚明義看看兩馬相交近了,舉刀便砍。新文禮面無懼色,抬鐵方槊對著砍來的大刀就磕。瞬間將尚義明砍下的刀磕向一邊,尚義明忍著持刀右手虎口處的疼痛,轉勢橫向一刀削來。新文禮舉槊迎著刀刃便格擋,只聽“鐺”的一聲巨響,新文禮的鐵槊又將尚義明的大刀擋開。尚義明的持刀雙手虎口處已然震裂開來,鮮血流出。
尚義明自知不好,對方不光雙臂力大過人,且手上兵器也異常沉重,自己這把大刀砍不動對方絲毫,現(xiàn)又將自己虎口震裂出血,若再戰(zhàn)下去勢必討不到好處。想到此處,趁兩馬相交,尚義明一刀虛晃著砍去,待新文禮躲避之時,忙回馬往陣中跑去。
新文禮勒馬回頭再看時,只見尚義明不敢再戰(zhàn),只顧跑回陣中,心中惡氣沒有出處。自己接連被砍三刀,還未出手還擊,對方那將卻認栽逃了,便縱馬去追。
“舅公莫慌,讓奴家來敵他。”只見曹州軍陣分開,殺出一員女將來,迎著尚義明,接回陣中,又縱馬揮雙刀來戰(zhàn)新文禮。
新文禮猛地一見敵陣松動,不覺一驚,馬速減緩下來。卻又見陣中打馬沖出一員女將,只見這女將頭戴金鳳冠,身穿大紅繡龍戰(zhàn)袍襖,外罩黃金寶甲,坐下一匹走陣桃花馬,手中掄一對秀鸞刀,肩背上系一個朱紅竹筒,筒內(nèi)藏二十四把神刀,一馬當先,氣勢洶洶直奔新文禮而來。新文禮見了心中不覺苦笑,停下馬來只等這員女將過來。
“你這女娃何許人也?竟敢來陣前廝殺!”看得近了,新文禮忙叫道。
“本姑娘乃宋義王之妻馬賽飛也,特來取汝性命,看刀!”轉瞬間兩馬靠的近了,馬賽飛論起一刀便向新文禮當頭砍來。
新文禮見她刀來,毫不在意,拿手中鐵槊只輕輕往外一撥,便輕易將這女將單刀撥開。馬賽飛見對方并未使力便將自己全力砍出的一刀化解,自知靠兵刃無法取勝,趁其小看自己之時,又劈面砍出一刀。新文禮心中好笑,全當陪她耍耍,舉槊一擋,便輕松擋下這刀。兩馬瞬間交錯而過,拉開十余步距離。新文禮急調(diào)轉馬頭來看,只見這員女將并未回馬,而是直接伸手從肩跨竹筒中抽出一柄柳葉飛刀,回手一擺。新文禮就見一道白光直奔向自己前胸,頓時嚇了一跳,再揮槊去打時已來不及,急切間忙晃動身軀去躲,但還是稍晚一步,只見這柄飛刀已經(jīng)扎進自己左肩窩,只剩一縷紅色刀穗在胸前飄擺。
雖然為傷及要害,又有皮甲扶持,傷的不重,但新文禮左臂已經(jīng)揮不動鐵槊,只得在對方還未釋放第二柄飛刀前,忙沖上前去,單手持槊對著這員女將虛刺過去。馬賽飛見槊刺來,也不及舉刀來擋,只得靈巧的一個向左作個鐙里藏身,避過新文禮刺來的槊。待重新在馬鞍山坐穩(wěn)在看新文禮時,新文禮已經(jīng)帶傷伏鞍跑回本陣,本陣3000騎兵見主將受傷,一刻不停護著便回轉關門而去,殿后的騎兵紛紛手持弩箭向后連射,阻止敵將追擊。
馬賽飛見新文禮在護衛(wèi)的保護下已經(jīng)上山回關,本想趁勢去沖關,但潼關騎兵飛射向自己的弩箭過于密集,也便打消了追擊的念頭,撥馬回陣。
曹州兵見對方兵敗而回,又開始一陣更加犀利的叫罵。好在隔得遠,關上楊林聽不太清,只是見到新文禮中刀而回。
“王爺,這孟海公的女人著實厲害,一柄飛刀又快又急,末將不及躲避,中了她一刀。”新文禮來到關城上,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