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騎兵便往峽谷深處跑去。
尉遲恭見關墻上瞬間就剩自己一個,只得自言道:“艸,真他娘的晦氣!走啰。”隨即上馬跟著大隊棄關離去。留下峽口上方十幾只山鷹在頭頂不住的盤旋著,似乎在注視著地面上發生的人間慘劇。
“啊---嗚嗚嗚嗚---”孟海公此時不管諸王如何勸慰都止不住大哭著。
“孟王兄,莫在哭泣了,本王為你報仇就是了,多哭無益。”白御王高談圣拍著孟海公的肩膀安慰著。
“好個可惡的黑炭頭啊!盡將本王的愛妻擒了去,我那愛妻現在生死難料啊!嗚嗚嗚----”
“夠rd孟海公,慘死了數千弟兄,無一全尸不哭,卻只顧哭自家娘兒們,什么東西?”一旁的汝陽王沈法興氣氛的罵道,眾王聽了也都是一臉的鄙夷,心中都在暗罵著。
“唉!那黑臉使鞭的大將名叫尉遲恭,原為我州府一名鐵匠,倒是有些武藝的。去年曾投到本王旗下為將,本王也曾待他不薄,后卻被人裹挾去投考潞州講武堂,如今學成竟成了楊廣手下猛將了,真是世事難料啊!”亳州定陽王劉武周嘆息道,身邊的統兵大帥宋金剛也不住的嘆息著。
“報---”突然一名探事小校飛馬而來叫道。
“何事?”王世充沒好氣的問道。
“報盟主,晉軍峽口關隘已經空無一人了,顯是被棄了的。”
“哦?”連王世充在內的所有反王聽了都覺一震,不敢相信。
“若是謊報軍情定斬。”
“稟盟主,小的不敢謊報,關上確是已無一人了,只是---”
“只是什么?快說。”
“只是關前我軍將士尸橫遍地,血流成河,無法直視,小的怕驚了諸位王爺。”
“唉!下去吧!”王世充聽了探事小校的講述后不由輕嘆一聲,揮手讓他下去再探。接著回頭對自己的行軍司馬楊注道:“楊司馬,派出一隊人馬前往關前為曹州將士收尸,將地上血污用土填埋,尸體火焚了。”
“是,主公。”楊注聽令而去。
“既然晉軍退去,今日便在這開闊處扎營吧!明日進谷直抵函谷關前。”王世充一聲令下后,諸王便各自散去,招呼本部人馬安營去了。
再說,撤到第二道關隘的羅成。
第二道關形制如同首關,也是不大的一處關隘,不同的是關墻外的這段全是百十米長的狹隘谷道,每次能沖進來的叛軍最多千余人。這里守關的又是另外400名白馬義從老兵,現在已經聽說了首關攻防的殘酷血腥,一個個神色極為嚴峻。
羅成留下尉遲恭一人,讓其余3將到下一關去駐守。這里守將仍舊是講武堂實習驍將萬緒榮、孟恫、喬山三名中尉軍官,三人目光堅毅,顯然已經做好了迎接血腥場面的準備了。
與西路函谷關慘烈的攻防戰想比,由裴蘊率領的中路太行晉軍25萬輕松由溫縣渡口南渡過河后,很快便對洛口城實現了包圍。在經過瓦崗山下時,裴蘊便帶著華公義等眾將上了山上聚義廳拜見了楊二。
楊二見眾人到來非常高興,只是簡單的向眾將重復了自己經營中原的戰略意圖,進一步強調了趁王世充大軍西攻潼關,太行晉軍分兵攻取洛陽和南下攻取中原諸州的重要性,并重申了藩鎮分據的弊端和土地國有化的意義,經過這場統一思想認識戰前會議之后,楊二作東留眾將在山上盛宴一場,隨后,裴蘊便帶著眾將下山,正式進入了收復中原的大戰之中。
“郭將軍,如今洛口四門都被晉軍圍住了,估計圍城晉軍有30萬,這洛口城不好守啊!不知洛陽救兵何時能到?”站在洛口東城門上的守將王仁則對也在觀望城外圍城晉軍的主將郭什柱輕聲說道。
“怎么?怕了。我洛口城現有8萬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