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昌兄明日回返晉陽,途徑茂公兄駐守的平夷城時,當提醒其加強防守,派探馬往南探聽河東軍消息,最好派出小股人馬占據各處邊境道路要點,切莫讓晉軍北上之兵偷襲我三城。切記!”李靖再三提醒著柴紹。
“賢弟放心,為兄定將此話轉達徐軍師,為兄心中惴惴不安,今日這酒便不喝了,告辭!”柴紹已經沒了喝酒的心思,也將起初占據河套帶來的好處忘在了一邊,心中只有徐茂公鎮守晉西三城的安危。早想迫不及待的回返了,只是天色已晚,只有等明日天明才能出行了。
軍帳中已經沒有了旁人,李靖也放下酒杯不再飲了,起身走到軍帳外面,看向陰沉的天空嘆息道“這天下已無人能與楊廣為敵了,千不該萬不該將河東讓與晉王啊!讓了河東便等同于讓了江山社稷,徒奈我何!”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