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逸柏笑了笑,隨問,“傾兒現在狀況,不知我是否可以帶她出宮靜養?”
在皇宮,總是讓人不放心。萬一莊太后心火太大,一時失控,再搞點兒什么小動作出來該怎么辦?好不容易把人救回來,理當謹慎點兒好。
文太醫點頭,“可以!”
“那……”
“不過你要在京城待著,因為我們還要跟幾太醫過去時刻守著。”
畏于湛王,救容傾費心費力也就算了。容逸柏可別想他們拋棄妻子,跟著他到處亂跑。
“這個自然!”
“那行!”
拍板兒定。文太醫前往湛王府稟報,其余幾位太醫隨同容逸柏出京。
在容傾在宮的這幾日,容逸柏速度置辦了一個院子。比起容家,這里更適合容傾靜養。
鐘離隱因暫無法離開大元,也自然的住了下來。
“恢復的不錯。”
“嗯!”
“看來,湛王爺那顆藥起了關鍵作用。”
“是!”這點兒無法否認,容傾這次能活,功在湛王爺。若非那顆藥,鐘離隱和他就算把容傾帶走,也只是保全她一個全尸,保不住她的性命。
鐘離隱看著容逸柏,隨意問,“去向湛王謝恩了嗎?”
容逸柏聽了,垂眸,溫和道,“等到傾兒醒了再去。”
鐘離隱聽言,笑了笑,搖著手中蒲扇,意味深長道,“早去晚去又有什么差別呢!反正,湛王爺這股火氣,無論時間長短都不會消散的。你再緩也是徒勞。”
容逸柏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道,“聽仁王一言,小的心里瞬感踏實多了。”連僥幸,幻想都沒了。
“不過,王爺又準備何時過府去拜訪湛王?”
“本王暫時沒走動的意愿。或等到你們謝恩之后再去。”因為,他可沒那份善心去替容九姑娘承受湛王那份怒火。
云珟那人一發怒,可是不管你是哪國的王,那顆蔥。動起手來可是一點兒都含糊,更不留情。
沒辦法!誰讓浩月跟大元比還差那么一截呢!誰讓云珟行事,總是無所顧忌呢!
兩國邦交什么的,對云珟來說那是狗屁。所以,鐘離隱自覺,還是有點兒自知之明的好。眼下,去見那頭冒火的獅子,是絕對的不智。
容逸柏聽了沒再多說,坐在床邊,靜靜為容傾擦拭手臉。
鐘離隱坐在一旁,掃過容傾臉上那道傷疤,眸色淡淡,“幾年未見,容傾好像變了許多。”印象之中,容傾好像特別的綿軟,靦腆。
可現在,倒是什么都能說了。技術差?每每想到,都令鐘離隱不由發笑。真想問她一問,湛王除了技術差,可還有其他?比如,短小,瞬射什么的!
可惜,再好奇也能想想。這是無法回出的問題。
不過,容傾就算再怎么變,身為女子對于自己的容貌都同樣在意。醒來之后,看到毀容的自己,不知道會不會再次尋死。
容逸柏淡淡道,“或許就是因為變了,所以才能活著。”若容傾還是以前的性子。那么,在她被湛王破身時,或許就已活不下去了……
念頭出,容逸柏擦拭的動作不由一頓,眼眸微縮,抬眸,看向容傾。看著她那雪白的面色,靜默,少卿,伸手撫去她臉頰邊那一縷發絲,神色恢復如常。
傾兒就是傾兒,她的改變,是何原因,早不重要,不需探究。
鐘離隱頷首,輕輕緩緩道,“希望她醒來以后,也能繼續堅強的活著。”湛王府
容傾小命保住。聽在耳中,湛王面上沒給出一絲反應。至于心里……
凜五偷偷看了一眼,依舊慵懶,悠然的主子。心里不由思索,這個時候主子會在想什么呢?
容傾沒事兒了,主子這火氣是不是隨著更旺了?修理人的方法蹭蹭破千了吧?還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