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大牢
“容姑娘,這邊請!”
“嗯!”
聽到聲音,容逸柏抬頭,一身素雅裝扮的容傾緩步走來。
看到容逸柏,容傾淺淺一笑。牢門打開,走到容逸柏身邊,伸手拉過他的微涼的大手,轉身,往外走去。
容逸柏神色微動,卻未多言,任由容傾拉著走出刑部大牢。
一個不曾說什么,一個不曾問什么。容傾在前,容逸柏在后,一路無語,牽手走出刑部。
“公子!”
看到容逸柏的身影,祥子疾步迎了過來,臉上是掩不住的高興,激動點點外溢。
容逸柏微笑,神色溫和,“這幾天辛苦你了。”
“小的不辛苦,最辛苦的是小姐。”經此一事,祥子對容傾是打心眼里恭敬,敬重。不再單單是因為她是容逸柏的妹妹,而附帶的把她當做主子。
容逸柏看著容傾笑了笑,卻是未多言。
親人之間,最需要的不是客套,而是銘記。
“走吧!回家。”
“嗯!回家。”
馨園
跨火盆去晦氣,洗澡沐浴去霉氣。封建也罷了,迷信也好,想做就做了。
容逸柏一身潔凈的出來,容傾已擺好了飯菜。
“容逸柏,今天我們喝一杯吧!”
“好!”
“一兩酒,一壺水,我們兌著喝。”
“劃算!”
“還不傷身。”
“兩全其美。”
“沒錯!今天我們要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人生須盡歡。”
“上道!來干杯……”
吃著菜,喝著酒,聊著天,天南地北,想起什么說什么。各種不找邊際!
期間容傾順嘴一禿嚕,還罵了湛王一句。容逸柏聽到了,把那句話當做上好的下酒菜,兌水的酒喝出了珍釀的味道。
今日,兩耳不聞窗外事,隨它后續如何!
王家
劉振的到來,問罪的話出。王家人的臉色頓時都變了,難掩驚駭。
王家二公子——王荊看著劉振,眉頭緊皺,“劉大人你不是搞錯了?”滿臉的懷疑。
自王父和王家大哥出事,入獄之后。王荊這些日子可謂是水深火熱,看盡了臉色,聽盡了難聽的。王荊整個人挫敗又敏感。繼而,他十分懷疑,劉振又是一個落井下石的。
借著王家正處低迷期,顯露敗相時,借機來踩一腳。離間他們跟顧家的關系。打壓他們,討好容家!
看著王荊那充滿懷疑,略帶著敵意的眼眸,劉振看向王家三公子——王壑!
“到底是本官弄錯了,還是三公子確實做了什么,我想很快就會知道的。”說著,眼睛掃了一眼站在王壑身后的那個人。而后抬手,“搜!”
搜索令出!
把守,控制,行動,王家所有,即將披露!
“劉振,無憑無據,你就搜我王家,是不是太過分了?”王荊惱火。人在家中坐,還被人欺上門來,這感覺不止是羞辱。
“王大人,你也是為官之人。應該清楚為官者的分內之事是什么。本官與王家并無個人恩怨,此行也并非是有意來找誰的麻煩。本官只是秉公辦事。王大人你應該能夠理解,請你不要讓本官為難。”
劉振話說的很坦誠。只是,聽在王荊的耳中,只是冠冕堂皇的廢話。既同是為官之人,為何還一點兒顏面都不給?
“劉大人,既然如此說,那本官自然不好再說什么。但是……”王荊聲音一沉,冷冷道,“若是劉大人什么沒搜出。只是,欲加罪名硬闖我王家,毀我王家聲譽。那,事后我絕對不會善擺甘休。”
“其后,王大人要如何本官無權干預。眼下,本官只是秉公辦事,為自己所處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