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潤清俊——容逸柏!
雅致如玉——鐘離隱!
慵懶尊貴——湛王爺!
三個男人,三種氣質,不同氣勢,相對而坐,一處風景!
“再次恭賀湛王爺大婚!”鐘離逸以茶當酒,舉杯,前送。
湛王揚了揚嘴角,茶杯輕舉,“仁王有心了,也祝愿仁王一路順風。”
“得湛王吉言,必是順風與順水。”
湛王笑了笑,沒說話!
容逸柏靜坐一旁,靜聽兩個王者那和諧寒暄,眼睛不時看向某處,在等待什么不言而喻!
少時,那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一路下人,奴婢,屈膝請安,規(guī)矩恭敬,“王妃!”
“嗯!”
看著疾步走來的容傾,容逸柏眼底不覺染上柔和。
鐘離隱亦轉眸,向容傾看去。
看著幾乎在同一時間,視線一致轉移的兩人,湛王垂眸,輕抿一口杯中茶水,而后,緩緩轉頭……
在湛王轉頭的瞬間,只見剛才還風風火火的小女人,瞬時改變了畫風……
由小跑變?yōu)樾∨玻]錯就是挪!
那個小碎步,完全的蓮步輕移;臉上表情,都變得端莊無比!
看此,鐘離隱不覺揚眉,眼底溢出一抹笑意。
看容傾那姿態(tài),容逸柏神色微動,第一感覺,容傾又惹事兒了!
根據(jù)過往經(jīng)驗,她每次犯錯被發(fā)現(xiàn)之后,就會變得尤其的乖巧——容逸柏的結論!
容傾每次馬屁拍的越是響,就證明她錯犯的越大——凜五的結論。
兩個結論,異曲同工之妙。
容傾那點兒小心思,他們都看得出。湛王爺又如何不知?
冷哼,她每次變乖的背后,附帶的都是他的糟心點兒。特別是這次,那糟點兒,完全的難以啟齒!
“妾身給王爺請安。”容傾規(guī)矩俯身,而后見禮,“見過仁王爺,哥哥!”
“王妃無需客套。”鐘離隱溫和道。
容逸柏起身,還禮,“王妃安!”
縱然容逸柏是哥哥,可面對容傾也定要行禮。輩分在后,身份在前,湛王妃的身份,高出容逸柏太多。
容傾抬頭看著容逸柏,“哥哥今天怎么有空過來了?”口里如此問,眼睛無聲詢問,沒什么事兒吧?
容逸柏溫和一笑,柔和道,“仁王爺來此向湛王辭別,我隨著一道過來向王爺和王妃請個安。”
容傾聽言,笑瞇瞇道,“哥哥真是有心了。”說完,在湛王身邊坐下,低眉順目。
鐘離隱摸摸鼻子,他好像被忽視了。
“王妃在作畫?還是在寫作?”掃過容傾袖擺上那一點兒墨跡,鐘離隱順口問道。
容傾聽言,抬眸看了鐘離隱一眼,淺淺一笑,“沒作畫也沒寫作,就是為王爺研研磨。”說完,甜蜜蜜看向湛王。
秀恩愛,赤裸裸的!
湛王瞟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不過也沒多說什么。
鐘離隱看著,微微一笑,“王爺王妃倒是好興致。”
“讓仁王爺見笑了。”容傾說完,掃了一眼桌上,而后垂首,老老實實坐著,不再說話。心里嗚嗚……桌上竟然只有茶水,連點兒點心都沒有。
“湛王爺什么時候帶著王妃去皓月走一圈?到時,也讓本王盡盡地主之誼!”鐘離隱隨意道。
湛王聽言,看向容傾,聲音低沉而柔和,“想去皓月看看嗎?”
聞言,容傾抬眸,未加思索道,“我聽王爺?shù)模 ?
湛王聽了,移開視線,看向鐘離隱,揚了揚嘴角,悠悠道,“有空一定去打攪仁王。”
“靜候湛王到來。”
三個男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容傾基本不插話,很是老實的坐著,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