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王府
“王妃!”
“嗯!”容傾應,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依然閉著雙眼的男人,轉(zhuǎn)頭,看著凜一道,“王爺情況如何?”
“回王妃,還好!”
“昨晚可有醒來過?”
“回王妃,不曾!”
“你一直在這里守著?”
“是!”
一問一答結(jié)束,容傾眉頭微揚,腦中劃過各種念頭。
值夜的是小麻雀,她說,昨晚沒察覺到任何異樣。
凜一說湛王從不曾醒來,他一直在這里守著!
夜里既無任何異樣,湛王又一直不曾醒來。那么,問題來了。她胸口那青青紅紅的草莓是怎么回事兒?
被鬼壓了?還是,無聲無息的遭遇劫色了?在湛王府被人劫了色!這,夠扯談!
如此,這根本就是湛王在跟她逗悶吧!凜一聽命行事同著一起耍她玩兒。
不過,凜一是同謀不奇怪。但是,小麻雀應該不會忽悠她,戲弄她吧?
如此,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呢?究竟是湛王在逗著她玩兒?還是,她確實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真的經(jīng)歷了些什么?
雖對湛王府的戒備,不應該懷疑。可是凡事難免有一個萬一。
這樣想著,容傾看著湛王,眼底顏色變幻不定。
三皇子府
“皇子爺呢?”莊詩雨起身,問。
秋紅伺候著莊詩雨穿衣,恭敬道,“皇上傳召,皇子爺入宮了。”
在皇上面前,三皇子雖說不上受寵,可也不會被忽視。皇上對他不算看重,可總算還是看在眼里。
也是!就三皇子那跳脫,又極能惹事兒的性子。皇上就是想忽視他都難。
不過,這樣也挺好。身為皇子,如云榛這樣,論得寵,他越不過太子。論其他,他也不算寂寂無聞。這樣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程度,有的時候可謂是剛剛好。
也因此,很多時候莊詩雨都在懷疑,三皇子是那扮豬吃老虎的主兒。絕對不容小覷。所以,將來會如何,存在太多可能。
莊詩雨思索著,在秋紅的伺候下,穿好衣服,梳洗過后開始用飯。
“小姐,奴婢看你胃口不太好。所以,今天早飯讓廚房準備的清淡了些。”
莊詩雨不疾不徐的用著清粥,柔和道,“你想的周到,這樣挺好。”
秋紅聽言,輕笑。主子滿意,作為奴才自然更高興。
“皇子妃!”
聽到聲音,秋紅走出,“何事?”
“秋紅姑娘,莊大少奶奶過來了,求見皇子妃娘娘。”
聲音落入耳中,莊詩雨拿著筷子的手頓了一下,不待秋紅稟報,既開口道,“請少奶奶進來!”(莊大少奶奶既莊驊之妻)。
“是!”
少頃,一個年齡不足二十,容貌十分艷麗,眼底卻難掩憔悴的女子,隨同秋紅一同走進來。
“臣婦給皇子妃請安!”
請安的話出,不待她俯身,既被莊詩雨扶起。
“嫂嫂無需多禮,快坐!”
“謝皇子妃!”
莊大少奶奶(李氏)坐下,看著莊詩雨,率先開口,“這么早就來叨擾皇子妃實在是不應該。可我……也實在是沒轍了。不來這兒,我實在不知該去跟誰說。”說著忍不住紅了眼眶。
莊詩雨看此,伸手握住李氏的手,柔和道,“嫂嫂,你先別急,有事兒慢慢說。”
李氏頷首,按了按眼角,看著莊詩雨也不隱著瞞著,“大爺昨晚又發(fā)脾氣了!”
莊詩雨聽言,眼簾微動,眉頭微皺。心里卻是一點兒不意外。
莊驊自從身體殘了,仕途全毀以后。脾氣就越發(fā)的暴躁,且越發(fā)的不受控制。現(xiàn)在已到,一旦鬧騰起來就不管不顧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