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王府
齊瑄到來,容傾支開了所有的人。
凜五看此,神色微動,王妃此舉,自然不是為齊瑄留面。應該是為了那個丫頭吧!
于小麻雀來說,那一個經歷,是一個傷痛,不該鬧的人盡皆知。
可于容傾來說,若是鬧開了,卻是可為她自己鑲上一層金,被贊嘆湛王府的王妃大仁大義,是一個肯為丫頭做主,維護身邊人的好主主母。
可現在,容傾顯然不愿意那么做。
用小麻雀的傷痛,成全自己的好名頭,她并不愿。
對小麻雀的維護,是真心,還是虛意,此時看的清楚。
因為不是蓄意作態。不是借著小麻雀的事,恃寵而驕故意拿捏下屬,擺自己威風,意圖立威。所以,同為下屬,凜五看容傾訓齊瑄,心認同,不反感!
“王妃!”齊瑄拱手見禮。然,卻未聽到容傾叫起的聲音。
這一種靜默,無聲言說著,容傾對他的不滿。
齊瑄垂眸,靜待,不意外!
就他做下的事,容傾夸贊他那才是奇怪,才是虛偽。
看著齊瑄,容傾怎么想都覺得扯淡。
本以為喝醉了,或是中藥了把人給強了,已經夠狗血的了。可現在,再次刷新認知!
她與湛王離京,在云海山莊的一日傍晚,拽拽的齊大管家病了,周正熬好了藥,在給齊瑄送去之時,宮中李公公巧合來湛王府。
周正前去周旋,既把手中藥給了尚且值得信任的小麻雀,麻煩她給齊瑄送去。
不過一碗藥,不過舉手之勞,小麻雀沒推遲。主要是齊瑄平日表現的跟那圣人似的,六塵不染,又屌又拽,特別的有格調。繼,誰也沒往那歪處想。
思想沒往歪處想,對他沒多防。然,隨著事就這么意外的出了。
本發燒的人,竟然突然發起騷來了。
有人喝醉了,能把別人當做她人。而,齊大管家是燒的迷糊了,把麻雀當成了別人。
發著燒,也沒耽誤他強硬把人給強了。
生病生出了新高度,真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病的化身為禽獸,把事兒給做了。做完以后,還繼續禽獸不準備做人了。呵……說男人不是人,是動物,特么就是真理。
沉寂良久,容傾聲音響起,清清淡淡,平緩,“聽聞前些日子齊管家病了?”
“是!”
“可都好了嗎?”
“是!”
“聽說您治病用的不是藥,而是人?”
齊瑄……
“是屬下的錯,請王妃責罰!”
容傾聽了,一笑,“責罰嗎?那,你是愿為宮中太監,還是想為憐館憐兒,你喜歡哪個?可選一個!”
太監,憐兒,一個治屁股,一個攻屁股,兩個地方,隨選一個都管保你屁股不再癢。
齊瑄聽了沒說話。
房頂之上,湛王似笑非笑,怎么毀了男人,她倒是知道的清楚。
凜五抹汗,幸好王妃只是動口沒動手,不然,齊瑄這輩子算是就此交代了。
只是動口嗎?她倒是很想動手,可惜,齊瑄不會乖乖躺著,任由她宰割。
齊瑄沉默,容傾一點不意外。他若是真選,那她真會佩服到膝蓋軟。
奪了人家薄膜,敢不以為然。可輪到自己那塊肉了,就特么知道金貴了。
“齊管家年紀也不小了吧!”
“是!”
“成親了嗎?”
齊瑄聽言,眼簾微動,搖頭,如實回答,“沒有!”
“想過什么時候娶妻嗎?”
容傾話出,回應她是一陣沉默。容傾也不急,靜靜等著。
凜五不由屏息,王妃要開始向齊瑄逼婚了嗎?齊瑄會妥協嗎?凜五都有些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