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賤的笑了,眼神曖昧的盯著男人,赤裸裸的調戲。
不舍得打就不要打嘛!搞得人心里怪蕩漾的。
湛王看此,隨著移開視線。某個小女人已經不是蹬鼻子上臉,而是完全的肆無忌憚了。都是他縱容出來的。實在是不成樣子,可是……這種自在,卻讓人如此著迷!
原來人與人之間,還可以這樣處著。
“說說吧!想去的理由是什么?”跟著太后還有那些人去祈福,他不以為容傾有甚興致。
“我聽說,齊云寺是個神奇的地方。山水環繞,祥云籠罩,說是絕對的福地,里面的各路神仙都特別的靈驗?!?
就是離京城稍微遠了點兒,要費點兒功夫,費點兒時間。短途馬車加上坐船一日才能到。
福地嘛!總是要有自己的格調。自己家門口倒是近,可那上頭沒祥云呀!高僧一言,怎么說怎么有呀。
湛王聽了,完全不以為然,“靈驗?福地?本王可不覺得?!被始胰ツ抢锲砀5娜撕芏?,可結果呢?該死照死不誤。
容傾聽了嘆了口氣,本來她也是個絕對的無神論者??墒?,自從她穿到古代后,對這一概念也不由變得模擬兩個了。雖不能全信,可也不能不信。
“若能如愿自然好,若是不能,就當去看看風景了。”
“你有何心愿需要求的?”
“有呀!而且不少。”
“是嗎?說來聽聽?!?
容傾扳手指頭,數道,“想去求求佛主,讓我哥投胎到一個好人家;求佛主讓我夫君健康長壽。當然還有我,希望我能青春永駐,容顏不老;還有一輩子銀錢不缺,愛慕者不少……”
“愛慕者者不少?”湛王涼涼道。
她以為佛主是月老么?再說,就算是月老,她一個已嫁人的女人,有資格求這個嘛?
“就是偶爾我也想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當然了,只是想想!”
湛王輕柔道,“也許佛主會成全你也不一定。”
容傾聽言,俯身,靠近,盯著湛王,賊兮兮道,“不知為何,我現在特別喜歡夫君說這話的調調。聽著溜溜滑,酥酥麻麻!”
聞言,湛王不由抿嘴。這女人,現在說話是越發的不遮掩了。
“容九,我看你是又皮癢了?!?
“這話聽著也酥麻酥麻的。”說著,眨著毛茸茸的大眼睛,賤賤道,“夫君,我怎么感覺,你現在時刻都在勾引我呢!”
湛王別過臉,懶得看她。
膽兒越來越肥,臉皮……她已經沒臉皮可言了。頂著一張白嫩無辜的小臉兒,說著各種男人都難以吐口的猛浪之言。女人如此……生生把氣人的事兒,做到了撩人。
“夫君,你干嘛扭頭呀!不會是害羞了吧?”
湛王……
“真的害羞了呀?”那個驚訝。
“混扯!”
“沒有嗎?那……”容傾盯著湛王的耳朵,眨眼,純粹道,“沒害羞,耳朵怎么紅了呢?”
湛王聽言,不由反射性伸手去摸了一下自己耳垂。紅了?
湛王動作一出,容傾吃吃笑開。
湛王手頓住,面皮緊了緊。
容傾笑的眉眼生花,“沒想到夫君還有這么單純的一面呀!可是,您老也不想想,憑你那臉皮,要臉紅,恐怕得用火來烤才行吧,啊……”
調戲的太過,被修理了。
床上,她容著他!
床下,他縱著她!
如此,這也算是一種夫妻相處之道吧!
站在門口處的凜一聽到屋內的動靜,無聲遠離了些許,抬頭望著蔚藍天空,臉上漾出點點柔和。愿歲月靜好!
吳家
去湛王府求見容傾被拒,回來之后,顧氏再也扛不住隨著倒下了。
“奶奶,老奴去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