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的事出,最受傷的是容傾,最上火的是湛王,最悲催的是仁王,而最尷尬的非南宮紫,南宮玥莫屬!
皓月太子至今未歸,下落不明。面對一眾‘關心’面對各種聲音,南宮紫除了抹淚,就是干著急,慚愧和無措!現在那堪是小,怎樣保住小命不丟,不被湛王的怒火牽連才是重要。
在性命面前,臉皮算個屁!相比之下,南宮玥耐受力就差了很多。自事出南宮玥是直接窩著,以身體不適應對所有。“仁王現人在湛王府,傷勢嚴重,情況不佳,你作為他未過門的王妃,理當去看看他。”
南宮紫看著南宮玥道。南宮玥聽了,淡淡道,“堂姐說的是,是應理當過去探望。只是,我現在身體不適,拖著病體去湛王府若是過了病氣給仁王爺怎么辦?所以,我看還是過兩日把!等我身體好些了……”
南宮玥話未說完,既被打斷,“玥兒,現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
南宮玥聽言,眼簾垂下,遮住眼里那一抹涼意和嘲弄。鬧脾氣?呵呵……“你起床梳洗一下,讓丫頭給你更衣,準備準備鳳,現在就……”
“太子妃是不是也同我一并前往?”南宮紫點頭,“自然是要去的。待我從宮中回來,我即刻就過去。”南宮玥聽了,不覺笑了,“那時候過去給我收尸嗎?”“你說的是什么話?”南宮玥也懶得遮掩了,看著裝腔作勢,滿口忽悠的南宮紫,平板道,“堂姐,在你眼里,可覺得我就是一傻子?”南宮紫皺眉,“你在說什么?”“說什么,堂姐應該很清楚,又何必裝糊涂。”
南宮玥沉沉涼涼道,“那日,湛王爺在別院是何等的殘暴,我看的清楚,也記得清楚。莫非堂姐已經忘記了不成?所以,才讓我這個時候去湛王府。”
南宮玥話出,南宮紫眼神微閃。
南宮玥冷笑。當日,若非那個男人急著尋他的王妃,若非有皇宮的侍衛擋著。她們就跟那欲攔多嘴的護衛一樣,當時就被他給撕了。
兇殘,血腥,暴虐……每每想到,心里就直哆嗦。
那血腥之氣,直到現在還在鼻翼繞,未曾完全消散。而,在這種時候,南宮紫跟她說什么,身為未來仁王妃,講什么本分,論什么應該,呵呵……
狗屁的身份,狗屁的規矩禮儀,南宮紫這分明是要她去送死。明晃晃的要用她的命來試探湛王當下的反映呀!
想著,南宮玥臉色越發冷凝,直直看著南宮紫,沉沉道,“太子妃娘娘,縱然你我現在身份有了差異。可是,不管怎么說,都還是南宮家的女兒。現在這種情況,你還這樣算計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南宮紫聽了,神色淡淡,“你若是不想去就罷了,我自不會逼著你,你又何必把話說的那么難聽。”
“如此說來,這還是我的錯了?”
南宮玥嗤笑,“讓我送死的事兒你都做的,我還說不得了?”
“看來,你是真的病的不輕。好好歇著吧!只是在其后,不擔心被仁王爺怪罪,不喜歡就成。”南宮紫說完,起身,欲離開。
“我聽說,我之所以會跟仁王定親,都是你一手促成的?”
南宮玥話出,南宮紫腳步微頓。南宮玥看著她,道,“送入仁王府的畫像,仁王爺從未看過。如此,又何來挑選一說,喜歡自然更是無從說起了。誰為仁王妃,他不過是從中隨意抽了一張而且。而且……”南宮玥說著微頓,微微一笑,幾分沉涼,“而且,抽中的那個人也不是我。”
南宮紫聽了,挑眉,“是嗎?”
“想把我當作一個釘子,一個眼線安插在仁王爺的身邊。監視他,看著他,頂著仁王妃的名頭,做你的棋子。幫你鞏固太子妃的地位,為你的錦繡添磚加瓦。南宮紫,你的打算可真是好呀!”
向皇后進言,向南宮家施壓,拿捏她的人生。現在,又想送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