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的太早了點兒?”
這女人,是確定他不會再為難容逸柏了。所以,對著他是什么都能輕易吐出口了。
還沒走,就開始想了。容逸柏可真是有福氣呀!
容傾聽了,道,“不是那個想。我是在想他跟林明玉的事兒。”
聽言,湛王挑眉。
容傾看著湛王,正色道,“夫君,你是男人,你應該很了解男人對不對?”
湛王挑眉。
站在門口的凜一,聽到這句話,垂首,扯了扯嘴角。主子是男人,可是,他可是不見的了解。因為,他不需要了解,只要掌控。
“有話就說。”
讓我說,我就說。
容傾看著湛王,認真道,“要是你中意的女人,因為一些原因,陰差陽錯的跟別的男人定親了,你心里是什么感覺?”
湛王聽了,微微傾身,伸手,拖住容傾下巴,拇指輕撫,柔膩的觸感,舒服了手指。只是,說出的話,聽著卻是沒那么令人舒服“若是有一日,本王不在了,你可是會立馬改嫁?”
容傾聽言,眨巴眨巴眼,“王爺這話反向的說,可是指,你很中意我?”
“少左顧而言他,回答本王的問題。”
“這個……我若是說是呢?”
“本王會成全你。”
“真的?”
湛王松開手,看著容傾,風輕云淡道,“本王都不在了,你要如何,本王自然也就控制不了了。”這話說得,聽著挺大度的。可其實呢?還真不敢深究。
“我是說,在王爺安好的時候……”
“那你是找死。”
他還沒死,她就敢改嫁!
好吧!
她剛才明顯是問錯人了。湛王不是容逸柏,雖同是男人,可性情差異太大。
容逸柏歸來,會恭賀。而湛大王爺,大概直接會把人給滅了。
“對林明玉,你既中意,直接派人過去否了她與鄭家的親事即刻。”
事若讓湛王辦,就是這么直接粗暴。
容傾搖頭,“還是算了。這事兒還是按照我哥的意思走吧!”
廢話半天,就這么個結果!湛王甚不滿意。
“夫君,我哥明天就要走了。要不我們今天晚上就宿在馨園吧!來個促膝長談,對月暢飲怎么……”
容傾話未說完,湛王已起身走人。
看著湛王的背影,容傾托著下巴看的入神。這拒絕,還真是含蓄。都不帶出聲的,直接行動表示。
湛王剛走出正院兒,齊瑄大步走過來,“王爺,顧婷和吳欣兒從刑部放出來了。”
湛王聽言,腳步頓住。
齊瑄稟報,“好似顧廷煜向太子開了口。太子對劉正施壓。之后,刑部以證據不全為由把人放了。”
湛王揚了揚嘴角,不溫不火,“太子倒是越來越有魄力了。”
齊瑄垂眸。
湛王抬腳往書房走去,什么都沒說。
凜一跟在后,眉頭微皺。
吳欣兒,顧婷,兩個女人成不了什么氣候,放了也就放了。只是,太子公然施壓,插手這事兒……
再次驗證,太子的改變,真的不是他的錯覺。
從圓滑內斂到強硬外放,古都一行,確實讓太子的行事發生了不小的改變。
而這變化,凜一一個感覺詭異!
隨著太子逐年的成長,再加上他背后矗立的莊家。已是讓皇上對太子多有防備。現在,于大元當前的形勢。還不到太子鋒芒畢露的時候!
想來,這一點兒,太子也應該很清楚才是。也因此,過去二十年,太子一直維持著一副溫和儒雅的姿態,把什么都藏的嚴嚴的,一點兒不外露。而如今,卻忽然改變……
凜一一時想不通。
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