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樣遭遇到。所以,有些人,王妃絕對不能獨自去見。”
容傾聽言,心口抽搐。
有些人!指的是誰,容傾想得到。
“他會變成現在這樣,都是吃了猛藥的原因嗎?”
“是吃猛藥被反噬的原因,也是因為本身太過虛弱,積存在體內的毒太過霸道的原因。”在身體那樣衰敗的情況下,再吃猛藥,完全是自殘!
容傾聽了,垂眸,長久沉默。
凜五亦不再多言,心發沉。就湛王現在的身體情況,縱然那個人回來,也依然難測。
“容逸柏!”
剛走出宮門口,容逸柏既被人叫住,轉頭,順著聲音看去。
看清人,眼簾微動,“三殿下!”
三皇子騎著馬,行至容逸柏身邊,居高臨下看著他,“要回湛王府嗎?”
“是……”話未落,胳膊一緊,腳下一空,隨著被拽到馬背上。護衛欲阻止被容逸柏制止。
“先去喝一杯,再回去吧!”三皇子開口。
容逸柏點頭,“好!”
三皇子這不容拒絕的態度都已經做出了,他在拒絕,兩相不好看。
“駕!”
一聲喝,策馬前行,不過少時,兩人相對而坐酒樓內。
“三爺,我不會喝酒。”
“你就是想喝,我也沒想過給你買。”三皇子一臉‘你少想美事兒的表情。’
容逸柏溫和一笑,拿起茶壺,給三皇子和自己倒一杯。
“容逸柏!”
“三爺請說。”
“在城外,皇叔倒下時好像曾跟容傾說允她再嫁,可是真的?”
容逸柏聽言,抬眸,眸色變幻,聲音淡淡,“湛王爺好像是這么說過。”
“如此,你告訴容傾,再嫁一事,讓她想都不要想。”三皇子強硬道。
聞言,容逸柏眼簾微動,眼底極快的劃過一抹異色,沉默。
三皇子涼涼淡淡道,“既做了湛王妃,那么,她這一生都只會是湛王妃。除了皇叔之外,這輩子她別想再嫁第二個人。”
哪怕是湛王不在了,她這輩子也得守著。
容逸柏聽了,依舊沉默。三皇子這話,這態度,出乎他意料之外,一時不明三皇子心里所想。
“為什么不說話?”
“我會遵從傾兒的意思。”三皇子的警告,跟容傾的所愿,兩者之間很好選。
三皇子聽言,直直盯著容逸柏,“你真是不討喜。”
“三爺恕罪。”
遵從容傾的意愿,一切以她為重,這已是一種習慣,滲入骨血很難再改變。其實,若是可以,容逸柏也想試著去改變一下。奈何,心卻不容。
“你這還是做兄長的,連一句話都不敢應。”
“這個……好像是這樣。”容逸柏承認的干脆,一點兒不覺得哪里不對。
只要容傾不應的,他絕不應。這是堅持,不是慫!
三皇子橫了他一眼,滿眼的嫌棄,隨著擺手,“你可以走了。”
“小民告退。”麻溜起身,走人。
三皇子看他嫌棄。其實,容逸柏也同樣不太想看到三皇子。別問理由,本能的排斥。
容逸柏離開,三皇子一杯茶灌下去,仍感心里堵得慌。
“石頭!”
“小的在。”
“你說,爺這是怎么了?”三皇子癱坐在椅子上,不懂他這般糾結到底是為了什么。
湛王若是沒了,容傾若是要改嫁,這就意味著他的機會來了,他應該高興才是。可是……
他心里為何一點兒都不覺的痛快,反而感到十分憋悶呢?
“爺,你有沒有想過,你為何對湛王妃另眼相待呢?”石頭問。
三皇子微微一怔,為什么?他還真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