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雪兒妹妹這說的什么話呀?什么玉鐲子,靈兒怎么一句話都聽不懂呢?”
不知道這母女倆又玩什么把戲,她只能從陸明這里探一下究竟。
陸明便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說了下,末了還道,“靈兒,爹知道你不會偷蕓兒的玉鐲子,對嗎?”
“是啊,靈兒什么都沒拿,我今日不在府上,只是出去透透氣了,就如小玲所說的,你們為什么要打她?
小玲沒有撒謊,爹,這件事是你做錯了,你怎么可以容許她們這樣欺負小玲?
上次我們兩個出府,小玲給靈兒買了一串糖葫蘆,好甜,真的好甜,大大的山楂真好吃,我這不是嘴饞了嘛,又怕小玲不會給我買,她說這個吃多了牙齒了會痛,我就只能偷偷出去了,留了張紙條給小玲呢,告訴她我是出去透透氣了。”
她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讓人看上去,就好像一個五六歲的孩子一般純真。
陸明沒有懷疑她這話里面蘊藏的心思,三言兩語交代了小玲的說辭,把責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但是誰又能去責怪一個孩子心性的人要吃糖葫蘆呢?
“是爹錯怪了那丫頭,爹已經讓小立子去請大夫了,靈兒不要擔心……”
“可是爹,畢竟小竹那丫頭也不可能說謊,她沒那膽量,我們還沒有搜過大姐姐的水靈宛呢,要不我們去看看。”陸雪開口,又怕陸明不高興,又解釋。
“爹,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覺得我們應該還大姐姐一個公道,如果是那丫頭的錯,我們理應去懲治她,讓她知道不能隨便污蔑自己的主子,但若真的搜出了二姐姐的玉鐲子呢?
爹,你要公平處事啊,而且我們這也是為了大姐姐好,幫他洗脫嫌疑。”
陸靈心下不悅,莫非她們真的把玉鐲子藏到了水靈宛,也是,她出去這么久,她們要動手腳,小玲不可能事事都能防著。
玉鐲子在她的房間,十有八九,只是,想讓她吃虧,也要看她們的本事。
“胡鬧!你大姐姐的房間是能隨便搜的嗎?”陸明看著陸靈那張臉,枯燥蠟黃,無一絲水潤,他的心就一陣抽痛,到底是他對不住她母親,沒能好好照看這個女兒。
“爹……”
“老爺,平時看著你挺精明的,怎么這會兒犯糊涂了呢?
雪兒不也是為了靈兒好,若不去看看,靈兒身上就會一直冠著這樣的罪名,偷拿了她妹妹的鐲子。
況且玉鐲子可是宮里的賢妃娘娘贈送給蕓兒的,萬一這話傳到了宮中,我們丞相府可是要遭罪的。
還不如就去看看,也為了還靈兒一個清白。
女子的清譽名節多重要啊,老爺,你怎么忍心?”
劉婉瑩輕輕柔柔的聲音,讓陸靈不由得惡心,這女人,一張嘴簡直能把死的說成活的。
顛倒黑白,矯揉造作,心機深沉,她都忍不住快要撕爛他的臉皮了。
“爹,既然妹妹……她們那么想要搜我的房間,那靈兒就讓她們搜吧,我沒事的……”她眼睛里隱隱有著淚光。
我去,這掐自己的肉可真疼呢。
不然沒辦法逼出眼淚。
陸明這時候心里的天平已然完全傾倒在陸靈一邊,“還是靈兒懂事,走吧,到時候搜不到,你們再想想怎么給你們大姐姐道歉吧。”
母女倆氣的吐血,該死的賤人,三言兩語,就把陸明耍的團團轉。
水靈宛。
“好好找,不能碰壞了東西,這玉鐲子嘛,女孩子最可能藏的也就是在梳妝臺那邊了,你們找找看,不過,切勿碰壞了大姐姐的東西。”
陸雪再次“善解人意”道,這玉鐲子可是她偷偷放在梳妝臺的柜子里的,怎能不知道?
待會兒,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