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君燁熙穿著華麗的貴服,深紅色的衣袍,滾著金邊的衣領(lǐng)和袖口,長及腰的袖子繡著七彩祥云,質(zhì)料極佳金邊圓領(lǐng),俊美無雙,象征著他的尊貴,他的倨傲,深紅色的衣袍,把他的高大,不可一世襯托得淋漓盡致。
陽光下,他傾世的容貌讓人無法忽視,周遭怒放的花朵,因此黯然失色。
君燁熙只是稀奇她帶給他的熟悉感,寒眸打量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轉(zhuǎn)眸看向旁邊的貼身護(hù)衛(wèi)。
劍朔領(lǐng)會他的意思,但也只是無奈搖頭,“主子,屬下不清楚她的身份。”
主子真是為難他了,他是他的貼身護(hù)衛(wèi),一天跟隨主子身邊,忙前忙后,都是打理至關(guān)重要的事情,一個沒有特別之處的女子,他怎么可能知道她的身份。
而且,主子何時讓他打聽這些了,除了慕容姑娘,哈哈。
“無趣,趕緊離開這里,不要打擾本皇子。”君燁熙依舊坐在假山上,居高臨下得看著山下的陸靈。
陸靈嘴角一抽,每次見到這個男人,他始終是這么一副傲嬌的樣子,上次威脅她,現(xiàn)在她也沒有做什么?又招惹到他了?
碰上這種人,算她倒霉,她還是先走為妙,記得下次見到他,一定要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想著,她也如此做了,邁開腳步,向著相反的方向而去,毫不理會身后臉色不太好看的男子。
知道他的高傲,不過,這是在皇宮里,今天的宴會是為她的大哥舉辦的,即使他身份顯貴,皇帝對他寵愛有加,也不能在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找她的麻煩吧?
顯然,陸靈高估對方的喜怒無常了,他可不是會考慮周邊事情的人。
哪知!
“劍朔,把她給本皇子帶上來。”君燁熙剛才下沉難看的臉?biāo)查g恢復(fù)如初,依舊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說出的話,也是異常的冰冷。
“是。”奇了怪了,劍朔百思不得其解,主子怎么對一個長相普普通通的女子不依不饒了?
君燁熙瞇了瞇雙眼,就在她剛剛轉(zhuǎn)身的那一剎那,他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和慕容巧嫣很像。
雖然,慕容巧嫣一直蒙著面紗,看不清容顏,但決定不可能是眼前這個女人這般的相貌。
慕容巧嫣的膚色極白,有一種風(fēng)回雪舞,驚艷的白,而這個女人,皮膚蠟黃,怎么說,也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但,這熟悉感哪來的?特別是背影,真的很像。
一陣風(fēng)刮來,陸靈意識到了,想要避開,卻也來不及了,劍朔的武功確實很高,而且是在她沒有防備的情況下。
她現(xiàn)在的身份也是一個傻子,不能輕舉妄動。
轉(zhuǎn)眼,她已經(jīng)被劍朔扛上了假山,五米多高的落差,由于這座假山和其他的不一樣,陡峭的很,里面也沒有梯子,沒有一點武功底子的人,根本不能飛落下去。
“你這是作甚?”陸靈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君燁熙這個人就是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人,高高在上,唯我獨尊,你別指望從他嘴里吐出好話,是以,陸靈,不要沖動,冷靜。
她恨不得抽他一巴掌,該死的,每次都不過問她意愿就施展威力威脅。
“你可認(rèn)識慕容巧嫣?”
呃?
陸靈腦袋里一根弦繃緊了,他為何這樣問,他發(fā)現(xiàn)了她的秘密?
不可能,她之前與他見面,都帶著面紗,現(xiàn)如今,更是戴著人皮面具,他不會知道,應(yīng)該我在試探。
她冷靜道,“不認(rèn)識。”
“你說謊?”君燁熙聲音更冷了。
陸靈簡直想問候他祖宗十八代了,“愛信不信。”
“行,那就在這里吹吹風(fēng)吧,有本事,就自己下去。”
君燁熙站了起來,輕彈一下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