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靈聞言臉色沉了下來,對啊,她怎么就忘了呢?
君燁熙可不是正人君子,他自己也承認(rèn)了,上次在客棧,不顧她反對就揭下她的面紗。
現(xiàn)在,他這話什么意思啊?
剛剛經(jīng)歷了君瑾殤的陰毒算計,擄走了她云天樓的人,而君燁熙同樣是皇室的人,這兩兄弟,不會是一伙的吧。
或者是懷著同樣的目的接近她,想要把她還有云天樓扣為他們的俘虜,一生為他們辦事,煉制丹藥。
而且,世上怎么會那么巧,她暈倒在岸邊,他就及時出現(xiàn),把她救回來,不得不說,她現(xiàn)在懷疑了。
很有可能,是他們兩個合起伙來一起騙她,這個搭救,其實是串通好了的。
君瑾殤那邊行不通,就從君燁熙這邊下手,想辦法來留下她。
想到這里,陸靈警惕起身,遠(yuǎn)離君燁熙,聲音疏離,“你想干什么?”
君燁熙沒想到她反應(yīng)這么大,就算要留下她,也不應(yīng)該立刻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變得這么疏離了吧。
可憐的君燁熙,怎么也不會知道對方心里在想什么,這時候已經(jīng)把他給臆想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壞蛋。
“慕容巧嫣,你犯不著這么疏遠(yuǎn)我,我不會傷害你。”這是他想了很久做出的承諾。
其實,他也不會想到,只是一趟遠(yuǎn)行,也能夠再次遇見她。
在西城辦了點事,回來路經(jīng)那片林子竟意外的見到她暈倒在那里,不知道是天意還是巧合。
他只知道,他不能放任她不管,一個人暈倒在那里,很有可能出事,就這樣把她帶到回來。
回來之后,他請了大夫幫她看了下,方知道她受了一掌,受了內(nèi)傷,他便用自己的內(nèi)功替她療了傷。
他還沒有問,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又是誰將她打傷的?
自然是不會輕易放她走的。
陸靈根本不信他的話,哼,這話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不會傷害我就讓我離開,你憑什么囚禁著我?”陸靈聲音清冷,她不會相信任何一個人,除了自己還有她身邊的人,就連自個的父親大哥,他都不能百分百信任,何況是眼前這個男人了。
“好吃好喝的供著你,這叫囚禁?我倒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囚犯,還有像我這樣的獄卒。”
君燁熙嗤了一聲,感受到她的疏離還有不信任,他心里沉甸甸的,就是不悅,自然,也不會好聲好氣了。
“那你打算干什么?把我留在這里,有何目的?”
其實冷靜想一想也覺得他不可能和君瑾殤是一伙的,畢竟那樣的傳聞是實實在在的,他和太子并不和睦,相反兩個人暗中正較勁呢,怎么可能合起伙來誑她呢?
所以,不是因為君瑾殤的原因,也不是因為肖想她的云天樓了?
如果真的有意圖,在京城的時候他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在鳶州這樣一個小城劫持她的分店?
“你身上帶著傷需要好好調(diào)理,先留在這里養(yǎng)傷后再出去。”君燁熙給自己編了一個蹩腳的理由,好像是這么一個道理。
不等陸靈說什么,他又道,“還有,我問你,你為何會出現(xiàn)在西城林子那邊?又是誰將你打傷的,你應(yīng)該知道,你受了內(nèi)傷,近期不能動武。”
陸靈心里有點古怪,是不是她感覺錯了?他這句話怎么有那么一丟丟關(guān)心的意味在里面?
她自然知道自己受了內(nèi)傷,君瑾殤那無良太子的一掌可不是鬧著玩的,在江河里頭,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胸口猶如灼燒一般,快疼暈過去。
不過醒來的時候雖然還有點不舒服,但已經(jīng)比之前好很多了,是他幫她療傷的嗎?
他沒說,她自然也就不問。
不過,要告訴他君瑾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