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陸靈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我先走了,以后有需要我?guī)兔Φ?,你盡管開口,只要我能做到。”
這是她陸靈的承諾,不管今后他們會如何,這都是她欠他的,嘖,欠別人人情的感覺真不好受。
“好,我記住你的話了,那這一品茶,誰付費(fèi)?”花情深好整以暇得看著臉色慢慢變黑的陸靈。
額,還真是摳門的家伙,她也記起來了,好像是她說要請人家的,從袖中拿出一定銀子,放在桌子上,“小二,這是茶葉錢!”
“好嘞,姑娘慢走?。 钡晷《涂蜌鈿猓弥X便走開了。
陸靈也不再多看,起身下了樓,坐上馬車,回了云天樓,當(dāng)然,青衣衛(wèi)也緊隨其后。
待他們走遠(yuǎn)后,藥材行的掌柜出現(xiàn)在花情深身后,“爺,您怎么讓一個姑娘家付費(fèi)?這不是有失您的風(fēng)度嗎?”
“無所謂,反正這茶樓是我的,自己付了錢,算什么?還是讓嫣丫頭出這錢吧,才能抵消她部分的疑心?!敝皇腔ㄇ樯詈每吹捻?,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
呃,掌柜大人覺得,爺可不是這樣的人呢,爺平時都是做一件事,都能為后來的事情鋪路的,什么時候,這般純情了?
“嗯?不相信?”花情深心情頗好,懶洋洋地品著陸靈付費(fèi)的香茗。
“嘿嘿,屬下了解爺您的!”知道你沒有那么純情,掌柜眼睛微瞇,點(diǎn)頭哈腰的,一副我懂你的樣子!
“李鄲啊,確實(shí),我不僅僅只是因?yàn)檫@個,還是因?yàn)?,她這次請了我,而我并沒有請過她不是,是以,我欠了她一頓,早晚我會找她的,那時候,我便有理由請她一次了!”慕容巧嫣,可不是他隨便就能請動的,而且,她的疑心,或者說是對自己的疑心,似乎很大。
李掌柜聽此,老眼狡笑,還是爺有辦法,也不知道,還有多久爺可以抱得美人歸。
李鄲心里是支持的,慕容巧嫣這個女子挺好的,不像別的女子一樣,只會依賴著男人,她,是一個獨(dú)立自強(qiáng),有本事,有傲骨的女子,跟爺?shù)故墙^配。
李鄲想著,他跟了花情深已經(jīng)多年,他可以說,是看著花情深長大的,他的性子,他是了解的,正因?yàn)榱私猓?,他才舒心了,畢竟,以前的主子,每天總是帶著一張假面具,也是會累的?
現(xiàn)在,有了慕容姑娘,很好。
……
云天樓。
“青衣衛(wèi)!”陸靈大喝一聲。
轉(zhuǎn)眼,二十個身穿青色衣服的男子一齊出現(xiàn)在云天樓。
“主子,什么吩咐?”語氣雖然恭敬,但是,卻不是絕對畢恭畢敬。
陸靈嘴角一勾,“你們是不是看不起我?覺得跟了我,你們虧了?”
青衣衛(wèi)震驚,沒想到,他們的想法,還是讓她知道了,“沒錯!”但是,他們也是坦誠,一個女人當(dāng)他們的主子,說不過去。
“不自量力,有眼無珠!”林戟嘲諷得開口。
“你,是在找死?”其中一個青衣男子,陰鷲著一雙眼,瞪著林戟。
只是,他話剛落,就只感到一陣疾風(fēng)撲來,他還沒作反應(yīng),脖子便一緊,眸光往下挪,只見,一只素手正掐著自己的脖子。
陸靈臉色極為難看,也極為冷冽,她手中的力道加重,“誰給你的狗膽,這么對林戟說話?”
她云天樓的人,可都是自己的家人,她不舍得任何一個人受傷,也不允許任何人辱罵她云天樓的人。
其他的青衣衛(wèi)卻是震驚未動,這個女子,她剛才到底是怎么動的?為何他們根本沒有看清,他們的同伴就被掐住了脖子?
被掐的青衣男子雙瞳瑟索,因?yàn)?,他感覺到,她的力道在加重,他已經(jīng)不能呼吸了,這個女子,怎么可能有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