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小小的眼睛雖然是睜開的,卻是沒有焦距,迷茫的,還有不解,“爹,你這是怎么了?”
今天他的房間,怎么一下子多了這么多人,他不是在睡覺嗎?
嘶,他、他的屁股,怎么這么痛,像火在燒一般?
“小小,你告訴爹,是誰把你抓走的?”司徒令彭看著司徒小小的眼睛,有些害怕,小小好像有些不對勁!
“爹,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還有,爹,我的、、好痛!這是怎么回事?”他只記得,他在睡覺啊,怎么醒來后,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小小,你是忘記了?那你知道我是誰?”司徒令彭看司徒小小這個樣子,就覺得,小小十有八九是失憶了,可是,他卻叫他爹啊。
“爹,你胡說什么?那個,爹,我想休息了!”司徒小小畢竟只有十五歲,又久居深宅大院,被司徒令彭捧在手心里,什么勾心斗角,權衡利弊,他都不懂。
他只知道,他身體很不舒服,很累了,想休息。
“好,你睡吧,爹不吵你了。”司徒令彭幫司徒小小把被子蓋好,走了出去。
看來,小小是被下了一種失去部分記憶的藥物了,那個栽贓陷害自己的人,不得不說,手段實在是高。
只是,他想了好久,把自己的敵人,不管大的小的,男的女的,都想了一遍,就是想不到對方到底是誰。
唯一較有可能的,就是君澤邦了。
這也是君瑾殤算計好了的,他跟司徒令彭無冤無仇,因為,他處于中立派,不存在站在君燁熙還是他這一邊,所以,當司徒令彭在想著誰有可能做這件事情的,便不會想到自己身上了。
畢竟,他雖強大,但也不喜歡自己的敵人越來越多,不是嗎?
太子府,君瑾殤在書房中揮墨批字,“樓樊,那群人找到了嗎?”他說的,自然是陸靈讓人假辦百姓危言聳聽的人。
“殿下,雖然那個女人有意保護那群人,把他們轉移到了安全的地帶,但終究還是被我們找到了。”樓樊慶幸,自己的能力沒有丟。
“嗯,晚上派人去絞殺了!”君瑾殤淡淡的說。
“可是,殿下,那里有高手保護,如果我們動起手來,勝負也不可得知,可能會打草驚蛇,若是因此,讓那個女人把他們再次轉走,找起來可能更麻煩了!”樓樊說出自己的想法。
君瑾殤手一頓,其實,他更想收拾的,還是慕容巧嫣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嗯,那孤便改變主意。”他寡淡的薄唇輕扯,“樓樊,晚上和樓沁、樓桯,還有一百名暗衛到云天樓,能殺一個是一個。但記住了,不要過多惹人注意!”
“是,殿下。”樓樊答應,不要過多惹人注意,那便只能在半夜下手。
……
丞相府。
“爹,你剛剛怎么去皇宮了?”現在是下午,不是早朝,皇上宣爹爹去皇宮,是怎么回事?
陸靈疑惑,該不會是有關君瑾殤的吧。
她先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想置君瑾殤于不義,讓他沒有資格再坐儲君的位置,難道,他還能有辦法化險為夷?
“是靈兒啊,怎么不在水靈宛呢?”陸明看著自己的女兒恢復正常,那也是心情好的不得了。
“嗯,女兒坐的有些閑了,便出來走走。”
“好好,多走走也好,其實啊,皇上宣我們這些三品以上官吏進宮,是為了澄清太子今日被陷害的事情。”
“陷害?”陸靈有些坐不住了,難道,是找了替罪羊?
“對啊,其實這都是司徒令彭無中生有的,是他一個人惹出來的禍,還連累了他的小兒子呢,被打了五十大板,現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呢!”陸明感慨。
“嗯,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