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燁熙看著陸靈,眸光越發(fā)暗沉,“你……打不過我,確定還要繼續(xù)么?”
君燁熙不知道,他這句話有多么欠扁,陸靈磨了磨牙,近身搏斗她未必會輸,她靠的是巧和刁鉆,但是,她現在這個樣子……
還有,如果這個男人又用威壓還有內力的話,她就只能甘拜下風了。
只是,她真的不明白,百姓口中,心中名望極高的他,在她眼中,怎么就變成這種讓人討厭的人了,還有……他還給她一種無賴,不要臉的感覺呢!
“請問,殿下,你今晚的目的是?”陸靈干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好聲好氣得問著,希望兩人好好商量,不要再這么無語纏斗下去。
“如果我說,是專門來看你的呢?你相信嗎?”說完,君燁熙居然有些期待她的回答。
但是,他終歸是期待太過強勝了,在聽到陸靈一句毫無感情的“不相信”時,俊臉瞬間陰沉。
陸靈淡漠,等著君燁熙的下文。
“前些日子,君瑾殤的事,和你有關!”他雖然在置問,語氣卻是十足的肯定。
她知道,他所說的事,是指她陷害君瑾殤的事,她本來想回答不是,因為陷害一國太子,可是死罪,況且還是這么一個無名小卒,卻在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時,只能撇了撇嘴,“是!”
若是她還堅持說不是,那么,她在他眼中,就成了跳梁小丑了。
“所以,你住在太子府的事情,不是你自愿的?”君燁熙問此,語氣不禁放緩,有一種恍惚的溫柔。
陸靈忍著把他扇出去的沖動,這個吃錯藥的男人,問的都是什么話,她真想裝暈算了,“不是!”
自愿,怎么可能?她想殺了君瑾殤而后快還來不及呢,自愿?可笑。
“嗯,我知道了。”君燁熙心情頗好,看著陸靈囑咐,“女人,以后離花情深還有君瑾殤遠一點,聽話!”
“滾!”陸靈忍不住暴出口,她干嘛該死的聽話,一陣雞皮疙瘩油然而生。
雖然不喜歡陸靈的語氣,但是君燁熙卻因著陸靈之前的回答,心情美滋滋,便沒有生氣。
轉身,來到窗邊,陸靈松了一口氣,以為終于把這個惹人厭的男人趕走了之后,他卻又回頭看了陸靈一眼。
眸中閃著奇異的光華,磁性的聲音從陸靈頭頂傳來,“你今晚,很美!”
話落,不待陸靈有所反應,便躍出了窗戶,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我靠,你娘的!”陸靈一聲暴吼,可惜某人已經走遠,沒有聽到,只是運著輕功的腳步略微踉蹌了一下。
額,變態(tài)啊,變態(tài),陸靈喃喃自語,她算是知道了,君燁熙今晚一定是中毒了,而且中的毒還挺深,然后變瘋了,才來她這里撒瘋巔的。
而她,居然和一個瘋子好聲好氣得談了這么久,還說了一些有的沒的,簡直……浪費時間,浪費她的感情啊,浪費她寶貴的睡覺時間,陸靈哀怨了好久,才稀里糊涂得躺回床上,繼續(xù)睡覺了。
清晨,一抹魚肚白出現在天地相接的地方,鳥鳴花香,九月的天,一陣陣的風兒拂過,清涼神爽。
晨曦躍過窗欞,照進房屋,女子的睡顏溫和美好,透著嬌氣,皮膚白皙透亮,有著明珠光暈的華麗。
陸靈醒了過來,自動的把昨晚的事忘的一干二凈,歸結為那是某人發(fā)瘋了才來她這里鬧的結果。
吃過早膳,再一次探查了晴兒的傷勢,比起昨日,已經能夠下床活動了。
青衣衛(wèi)也不愧是花情深的暗隱,那些傷重的,也好的七七八八了,想來也是之前有喝過什么良好的藥吧,才能有如此快的療傷效果。
她已經離開丞相府一天一夜了,也該回去了,交代了林戟一聲,便運起幻影云宗步,從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