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說,會不會是龍騰皇,畢竟,這里是他的國界,或者,是掌柜這人出了問題?”
流情看著君燁熙深沉,高深莫測的臉,忍不住說出自己的看法。
“不會,子風的性子,我了解,還有,掌柜是自己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若連自己人都懷疑,搞不定的話,那么,還要做什么大事?”
君燁熙否定了流情的猜測,他和龍子風,一年之前就認識了,那時候是在風雪國,他們都互相敬重對方的文韜武略,頗有相見恨晚的韻味,只是,他們都沒有互相告知對方的身份和名字,是以,他們只是欣賞對方,成為難得的朋友,卻不曉得雙方的身份。
只是在兩個多月前,他和龍子風在琉璃偶遇到,才知道了他的身份,乃是龍騰國的皇帝,而他,也對方也知曉了自己的身份,是琉璃的三皇子。
那時候,龍子風只是微服去琉璃游山玩水,開闊眼界,沒有高調出訪琉璃。
帶的暗衛,也不多,是以,他沒有懷疑對方走訪琉璃的意圖或者動向,他們的友情,說實在的,還是很好的,即使他是他國的皇,卻也是這一代的佼佼者,他喜歡和聰明的人打交道!
“主子,穆纖樓那邊傳來消息,樓中有莫名隱晦的勢力干擾,生意下降很快,來樓中肆意風流的貴家子弟也莫名少了,樓中掌柜請主子過去一趟,他也查不出到底是什么勢力干擾!”
一個暗衛沉聲稟告,單膝跪地。
“嗯,走一趟吧!”君燁熙的臉色看不出什么,他在別人面前,一直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只有在慕容巧嫣面前,才有人的喜怒哀樂。
穆纖樓,龍騰第一歌舞樓。
庸脂俗粉的味道,彌漫在整間樓宇,君燁熙皺眉,流情暗道一聲不好,主子可是極其討厭這種味道的,也素來有潔癖,這……他手足無措,趕緊吩咐老鴇把這些姑娘帶下去,并讓人扇風,把這些嗆鼻的味道除掉了一些,并遞給君燁熙一把鎏金折扇。
“主子,掌柜在二樓雅間等您!”老鴇一眼就認出,這個偉岸高大的男人,是她們尊貴無比,強大不可一世的殿下,也是這穆纖樓的幕后老板。
“嗯!”只是淡淡的應道,便留下一個鳳華絕代的身影,大步流星地上了樓。
“主子,你看,這是這個月的賬本,每一次的消費付銀,還有那些個風流債,賭約,欠條,賞月銀,還有官家公子的抵押貸款,都寫的清清楚楚,一字不差,是不是銀貨兩訖,我們不會記錯的,可是,在總結月賬的時候,卻是有一百萬兩白銀不翼而飛,不知問題出在哪里?這里面根本沒有記錄到。”
掌柜如實說著,話落,已經把頭垂的老低,不敢看自家主子的臉。
君燁熙沒有看他一眼,只是接過賬本,一目十行,看了一遍,便都記住在腦海中了。
把賬本放在桌子上,不動聲色的聲音響起,“對方確實做的滴水不漏,但是,只要你們仔細一點,便可瞧出端倪,這個地方,你們已經漏了魚網。”
流情他們聽罷,趕緊向君燁熙指的地方看了一下,那是一類專門來樓中尋樂子,并和這里的姑娘春宵一刻的貴客的消費記錄。
但是,待他們看清楚后,卻是為之一震,怎么可能,若是春宵一刻的話,并寄宿在這里的消費記錄,理應是一夜五千兩的記賬才是,可,賬本上怎么會寫成一百兩了呢?
掌柜是殿下的人,都是經過精挑細選出來的忠誠下屬,不會背叛殿下的,那到底為何會這樣呢?
他們結月賬的時候,都是按照里面寫的記錄結算成本利潤的,可當他們理算下來的時候,卻和實際相差了一百萬兩左右,這……?
“殿下,掌柜不可能背叛您,可是,卻也真真切切是這樣記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