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可能,我明明記的是五千兩怎么變成一百兩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古怪,還有慌張,主子難道懷疑他了?他該怎么解釋?
“主子,你要相信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還是想開口解釋,因為他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原來,賬本上面問題所在,都是他寫的?難怪筆跡一模一樣,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我知道你的忠心!不用緊張,我只是過來看看,沒想到真的出了問題,你繼續(xù)在這里守著,不要驚動他人,我去郗悸歌的房間瞧瞧!”君燁熙安撫了一下?lián)@受怕的掌柜,抬步上了樓。
劍逖也跟了上去,不過,只是守在門外。
吱嘎——
門輕輕一推,開了,君燁熙狹長的鳳眸一瞥,入目的是煙羅翠帳,點點珠羅垂淚,紅燭微光,頗有種讓人吟詩“何當共剪西窗燭”的美,香鼎中燃著好聞的熏香,沁人心脾,炊煙裊裊!
只見一身黑衣的北辰無闕坐在躺椅上,好整以暇得看著站在門口的君燁熙,依舊戴著面具,邪肆狂傲,黑衣半敞,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肌膚。
而郗悸歌,則端坐在北辰無闕的對面,眉眼如畫,靈秀出塵,膚如凝脂,絕艷無雙。
芊芊玉手撥弄著古箏上的琴弦,彈奏出讓人靜心的曲子,她抬起波光瀲滟的眸,一見是君燁熙,便清純一笑,點了頭,繼續(xù)彈著曲子。
這是穆纖樓的規(guī)矩,即使見到主子,也不用行禮,只需點頭問候一下,因為,她們猜不透主子的意思,所以,她們是不能隨便叫主子的,主子是這里的幕后老板的事情,也沒有幾個人知道。
她不清楚眼前這個戴著面具的男人是不是知道,所以,不能壞了規(guī)矩。
“悸歌,你先出去!”君燁熙走了進來,北辰無闕盜了他三百萬兩,還讓他穆纖樓的生意一落千丈,這筆賬,是該算算了。
“是!”郗悸歌聞言,起身,美麗多情的袖袍福了福身,就要繞過北辰無闕,走出房間。
卻被北辰無闕一攬,便毫無預兆地跌落在他的懷里,坐在了北辰無闕的大腿上,“如此美人,怎可以提前離開,本公子可是付了錢的呢!”
郗悸歌美眸一怒,就要掙脫開他的懷抱,無奈北辰無闕卻是越抱越緊,“這位公子,請放開!”
“哈哈——”北辰無闕卻是大笑了幾聲,修長的手指挑起郗悸歌胸前的一縷秀發(fā),放到鼻尖聞了聞,“嗯,真香!”
郗悸歌簡直快哭了,她只是一個青樓女子,不會武功,根本掙脫不開,只能把求助的眼神放到自家主子的身上,雖然,她只是老鴇媽媽的人,不算是主子的手下,老鴇媽媽才是,只是,主子不會救她嗎?
郗悸歌有些害怕,她雖然是穆纖樓的花魁,卻是賣藝不賣身的,這一點,來青樓的人都知道,為何這個男人如此沒有禮貌,還這般蠻力?
君燁熙只是冷臉看著,北辰無闕倒是把花花公子的形象演繹的淋淋盡致,呵呵,只是,在他的眼皮底子下,他不容的他這般放肆。
寬大的袖袍一揮,打出一股勁力的強風,向北辰無闕掃去,奈何,對方卻是帶著郗悸歌一躍,站到了窗邊,“這般美人,三皇子也能動手?嘖嘖,不會憐香惜玉的男人,怎么可能奪得女人的歡心?”
北辰無闕根本不懼怕君燁熙眸中的冷光,繼續(xù)諷刺。
君燁熙看著他還不放開郗悸歌,大掌一直握在郗悸歌纖細的腰上,聽著他大言不慚的話,君燁熙顯然有了些薄怒,“西擎皇,原來就是這般有性情?看來是閑的沒事做,大老遠跑到這龍騰來擾本皇子的雅致,不得不說,西擎皇的雅興,確實讓人不敢茍同。”
論諷刺,君燁熙絲毫不比他差。
“哈哈,琉璃三皇子,你切莫胡言亂語,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