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燁熙說的沒錯,他現在不能讓人知道他的身份,因著他是秘密來到龍騰,帶的暗隱不多,要是被有心人知道,半路上截殺,他就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所以,只能咬牙,和十個人對戰起來,只是剛才與君燁熙一番打斗,已經有些乏力了,劍法比之先前慢了一拍。
不過,北辰無闕到底還是和君燁熙齊名的人,對付這十個暗隱,也還是游刃有余,只是費力罷了。
而君燁熙,卻是干脆站在一旁觀望這場戰斗,看著北辰無闕腹背受敵的囧況,他樂在心中。
北辰無闕當然也知道,君燁熙在一旁看他的笑話,可是,他卻是不會告訴他,對方所被榨的三百萬兩銀元,被他藏在何處,還有掌柜無緣無故幫助他的原因,他改變注意了,不打算告訴君燁熙,呵呵,想看他的笑話,那就別想知道錢的下落,還有自己忠心耿耿的屬下突然背叛的原因了。
君燁熙也是皺眉了一下,北辰無闕,居然這么能耐,他不求饒也行,反正,性命重要,還是銀兩重要,孰輕孰重,西擎皇自己心里明白。
可是,雙方雖然都這么想著,卻都是會錯了意,誰也不愿意讓步。
突然,北辰無闕殘忍的嘴角勾起一抹隱晦莫名的笑,大手從胸前拿出一個煙霧彈模樣的東西,向人前一拋,濃霧遮面。
“該死——!”君燁熙暗罵一聲,沒想到,北辰無闕居然帶了這種東西,想要追上去,卻不見了人影,只遠遠得聽到一句話傳來,“君燁熙,你是比朕強,可是,你永遠別想知道,那銀貨的下落,還有你忠心耿耿的屬下,為何會背叛你,哈哈……”
“主子,讓他跑了!”劍逖單膝下跪,請罪。
“嗯,下去領十大板子吧!”讓他有機會扔煙霧彈,也是他們的過失。
“是,主子!”話落,十個人消失在了君燁熙的視線中。
君燁熙的眸是陰沉恐怖的,北辰無闕,很好,他不會善罷甘休的,兩個人之間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君燁熙望著黑夜沉默了一會,飛身下了屋子,來到樓中。
這時,郗悸歌正安然無恙地坐在房間中,只是,心有余悸罷了。
剛才,君燁熙是吩咐劍逖隱在身后的,郗悸歌被北辰無闕仍下去時,劍逖自然會出手接過郗悸歌。
君燁熙掃了掌柜一眼,示意他跟自己進暗間,他有話問掌柜。
“你剛才和那個戴面具的男子說話時,有沒有發現什么異樣?”掌柜不可能背叛他,那么剩下的可能,就是被藥物迷惑了。
“主子,沒有,一切正常,我當時的腦子是清醒的,這一點我自己清楚,賬本也是我自己記的,可主子過來查看的時候,卻是由五千兩變為一百兩,這一點,屬下也不知道怎么說?”
掌柜的也是一頭霧水,他沒有做虧心事,沒有背叛主子,可事實又擺在眼前?他……欲哭無淚吧,他感覺這個詞,用來形容他現在的心情,非常貼切。
侍魂定魄,世間的禁藥,因為這藥能夠不知不覺控制別人的大腦思維,可怕的是,對方還會認為自己的腦子時刻處于清醒狀態,這一點,是天下人還有上天不能容忍的。
所以,世間能夠制出此藥的寒嘯谷,也不能讓侍魂定魄問世,可,北辰無闕,卻是違背規矩,瞞著師門把這藥給偷出谷。
“嗯,下去吧,以后凡是戴面具的人,你的小心謹慎,盡量不要去看對方的眼睛,能夠閉氣的時候,便閉氣,別讓別人有可乘之機,你是我的手下,我不允許下一次的差錯出在你的身上。”
君燁熙雖然不知道世間是不是有能控制別人大腦的藥物,可,他還是想警告掌柜小心,因為,他剛才在暗間,看到一瞬間,掌柜的眼睛煥散空洞了,那一瞬間,絕對不是他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