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君瑾殤看著熊熊大火已經撲滅,但是,心情卻是陰沉極致,
整個糧倉已經被燒的面目全非,里面的糧食,大抵都是不能食用的了。
“樓樊,查到什么線索了嗎?不要告訴本宮,這火是偶然的,是你們這群酒囊飯桶不小心引起的!”君瑾殤想不出,自己和誰有什么深仇大恨?
需要讓對方憎恨到半夜來燒他的糧倉,這種小人的手段,真的想不出出自誰手?
“殿下,根據下人的稟告,在糧倉起火之前,他們聽到了一聲爆炸聲,然后就看到了這一片熊熊大火。他們當時也云里霧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讓我來通報您了。”樓樊疑惑,如果是著火怎么會選擇在這里呢?
糧倉這種地方,又不算是棉布那類東西容易起火。
也不知道對方是用了什么辦法?能夠在一眼之間就讓這火彌漫開來。
“爆炸聲?你們確定沒有聽錯?”君瑾殤劍眉微挑,想要縱火的人,不都是選擇那些棉布嗎?為何在糧倉,也能引起這火?
“是的,好多經過這里的婢女都是這么說的。”
“殿下,我在西廂房那邊一座荒廢的閣居屋頂上發現了有人來過的痕跡。”樓沁飛身落下,沒想到,既然有人趁大火之際,坐在太子府屋頂上看好戲?
“查,給我查出那個人的身份!”君瑾殤暗沉如霜的聲音,讓下人的腿都打顫起來,太子一怒,不是他們這些做下人的,能夠承受的。
“是,殿下,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是兩個男子所留下的痕跡。”樓沁也是膽戰心驚,這……糧倉起火,也是他們的失職,殿下會怎么處理他們?
“男子?”君瑾殤喃喃自語,口中嚼著這兩個字,突然,一抹紅色的身影閃過自己的腦海。
“樓沁,派暗隱給本宮查這件事,本宮只要結果。”
“是!”話落,樓沁便退了下去。
君瑾殤卻起身,冷道,“樓樊,把昨晚守著糧倉的護衛,還有尋邏的侍衛,都帶下去解決了,沒有本事為本宮做事,有何資格再繼續留在太子府!”
然而他的話,即便是要終結了他們的性命,可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因為若是敢反抗,連累的只會是和他們的家人一起喪命。
“是!”樓樊只是照著他的命令做事,沒有為這些人感到一絲同情,沒有本事的人,確實沒有資格留在殿下身邊,那就只有死路一條,因為他們的命已經在入府之前,就交給了殿下。
即使他們的性命終結,也不能有一絲怨言。
君瑾殤來到書房,輕輕打開暗格,果然,里面那一個灰青色的盒子不見了,絕噬蠱,只有母蠱可以解,昨天還在的東西,經過一個晚上,就不見了。
那么,到底是昨晚縱火的人取走的?還是,昨晚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假若縱火的男子是花情深,那么,他就是為慕容巧嫣而拿走母蠱的,這樣一來,陸明的女兒,就不是心懷不軌來到他書房的,而是如她所說,只是怕被他扔出府?
確實,君瑾殤如花情深所料,經過他的手,君瑾殤就不能斷定母蠱是不是被陸靈拿走的了,因為,這樣一來兩種可能,不能妄下斷言。
“殿下,屬下已經查明,剛剛在西廂房作壁上觀的男子,就是花情深!”樓沁按著痕跡一路尋下去,有江湖人士看到,一抹血紅身影略過,花情深酷愛紅衣,是本人無疑了。
花情深——
“嗯,下去吧!”君瑾殤擺手,樓沁便退了下去。
君瑾殤深思,趁著火勢大的時候,西廂房那邊的侍衛大部分被他派來這邊滅火,就作壁上觀,看這邊好戲,還趁亂偷了本宮的子母蠱?
呵呵,花情深是嗎?不知道你是故意與本宮為敵呢?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