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憤怒,自己珍藏了兩世的初吻,就這么沒了。
“女人,你殺不了我,我也不想死啊,我只想吻你。”君燁熙邪肆一笑,眸中染了淡淡的魅,他的初吻,給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他很滿足,很歡喜。
“為什么這么做?”陸靈聲音帶著自己前所未有的柔情,她一愣,該死的,都是這個男人干得好事,身子也是不由自主的發軟,只能倚在君燁熙的身上,男子結識的胸膛讓她耳根微紅,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因為,我喜歡你!我不敢說是不是愛,慕容巧嫣!”君燁熙害怕,因為他不想把不確定的事情告訴她,話落,他又有些慌亂,萬一,她說她不喜歡他,他又該拿她怎么辦?
陸靈驚愕地看著他,她從君燁熙高深莫測的眸中觸及到的是他的嚴肅,認真,還有微不可查的輕顫。
陸靈有些慌亂,她雖然不太懂情情愛愛,但是捫心自問,她應該是不喜歡君燁熙的,不,準確的說,她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在這異世找另一半,她可以靠自己撐起自己的后半生。
她與花情深尚且不可能,與他,就更不可能了,畢竟之前君燁熙跟陸靈結的梁子還是挺大的,盡管他幫了慕容巧嫣,救了洛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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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這種麻煩的東西,她真的很排斥,不想沾染上。
她記得,花情深不久前也說過同樣的話,也說,喜歡她,她當時同樣沒有意料之中的復雜的感情,她很慶幸,自己的心,還是自己的。
男人發情,說喜歡一個人,大多是身體內的多巴胺在作祟。
花情深是難得的朋友,李憫蒼是難得的知己,君燁熙是什么?和她的關系又是什么?他怎么可以這樣肆意妄為?
陸靈心中復雜交錯,卻也只是幾秒鐘的事情,罷了,她不應該想太多,給自己徒增煩惱。
君燁熙是這個異世的佼佼者,將來和君瑾殤可能是一場腥風血雨,她雖然來到這個世界幾個月了,卻終究沒有多少歸屬感,他們之間的明爭暗斗,其他四國的風起云涌,她不打算參與,她只想保護好自己的親人和朋友,其他的都與她無關。
而且,上輩子,他在費孝通先生的書里看到過這樣一段話。
感情從心理方面說,是一種體內的行為,導發外表的行為,WilliamJames說感情是內臟的變化。這變化形成了動作的趨勢,本身是一種緊張狀態,發動行為的力量。如果一種刺激和一種反應之間的關聯,經過了練習已經相當穩定的話,多少可說成為自動時就不會發生體內的緊張狀態,也就是說不帶強烈的感情。感情常發生在新反應的嘗試和舊反應的受阻情形中。
并不是所謂的動情,或者真的喜歡,只是心里防固不強,被外界刺激了,導致心理的變化而已。
“君燁熙,我有必要告訴你,你不能喜歡我?!?
“為什么?”他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的跳著,他有預感這女人不會說出好話來。
“你知道嗎?所謂感情相當于普通所謂激動,動了情,甚至說動了火,用火來形容感情就在指這動的勢和緊張的狀態,從社會關系上說感情是具有破壞和創造作用的,如果你要維持固定的社會關系,想要讓你這個國家穩定的話,你就得避免感情的激動。
而且,你的情況,多半是體內分泌的多巴胺在起作用,做不了真的,你還是好好想想吧?!?
陸靈一本正經,好心給君燁熙講解著深奧難懂的哲學社會關系。
“慕容巧嫣,你胡說八道什么?這么能扯?”
在君燁熙看來,慕容巧嫣就是在瞎掰,什么多巴胺,什么社會穩定,談個戀愛還能把國家給談沒了?
這個女人,還真的是有通天的本事,這胡扯能力到底跟誰學的?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