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
樓樊等人找不到君瑾?dú)懀退阌昧税堤枺盘枏棧彩詹坏饺魏蔚幕貜?fù),他們與自己的主子徹底斷了聯(lián)系,這讓他們惶恐的心,更加不安了。
“樓樊,怎么辦,主子會不會出事了?”樓沁拿不定主意,盡管不想往壞的方面想,也由不得她。
“慕容巧嫣不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夠拖住殿下啊?中間一定是哪里出了差池。”樓樊心里沉重,這一次,又損失了一批暗衛(wèi),沒想到,還是不能如愿以償,將慕容巧嫣擄走。
殿下還下落不明。
“會不會是有其他人出現(xiàn),救了慕容巧嫣?殿下也是因?yàn)檫@個緣故,失去了蹤影?”
“普天之下,能跟殿下平起平坐,打得過殿下的,有幾個?”樓樊覺得樓沁的猜測很有可能,只是,還是玄乎。
這里是琉璃京城,是殿下自己的地盤,有誰這么大的膽子?
“三皇子君燁熙?”樓沁幾個人知道,殿下和君燁熙素來不合,兩年前的事情,更是導(dǎo)火線。
“不可能,三皇子前三天剛晉級麟天階,這會不在閉關(guān)晉升,是傻子嗎?怎么可能出來阻止殿下的計劃?”
樓樊直覺對方不是君燁熙,“陸乾有沒有這個可能?”
“樓樊,你上一次又不是沒有看到,陸乾雖然能夠跟主子打,但鐵定是吃力的,力不從心,況且,殿下這一次勢在必得,怎么可能因?yàn)橐粋€陸乾就失敗了?”
“那就只有一個人了,花情深。”樓樊咬牙切齒,這個人,因?yàn)槟饺萸涉蹋瑤状稳瑝牡钕碌暮檬拢徊贿^,他們就算動用暗衛(wèi),也查不到他的身份,此人,古怪的很,他們也不敢輕易得罪。
“如果這樣,現(xiàn)在知道殿下下落的,就只有花情深和慕容巧嫣了,我們親自去問,一定問不出來個所以然。”樓沁擔(dān)憂道,不過,或許可以假借他人之手。
“你跟我想的一樣。”
兩人正打算去找一個人,來替他們問出君瑾?dú)懙南侣洌吐牭揭宦暰薮蟮穆曧憽?
砰——
太子府的一座精美的假山應(yīng)聲而倒,彌漫的塵土中,一抹輪廓逐漸清晰。
君燁熙即使身在硝塵中,也不染煙色,他大步流星走過來,身姿倨傲,睥睨一切的眼神落在他們身上,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威壓,更是不屑一顧,瞧不起這里的任何一個人。
樓樊是太子府的首席大護(hù)法,如今殿下不在,他自然有職務(wù)保護(hù)好太子府的一人一物。
看到從天而降的君燁熙,二話不說,囂張的毀了他門太子府的假山,樓樊臉色低沉,“三皇子這是什么意思?什么時候,太子府的所有物,可以任由你毀壞了?”
“一群卑賤的下人,有什么資格跟本皇子說話?還有,本皇子做事,難道還需要向你們稟報了?今日,我就把話撂在這里的,你們千不該,萬不該去得罪慕容巧嫣,得罪她,就是在得罪本皇子,不死不休!”
好言說了一番話之后,他開始動手,掌風(fēng)揮過,舉目所及之處盡是一片杯盤狼藉,無一物完好。
“住手!”幾大護(hù)法還有暗衛(wèi)紛紛出手,阻止君燁熙的舉動,“三皇子,難道,你不怕皇上降罪惡?”
“呵呵,這就不勞你們掛心了。”君燁熙此時此刻的心情極度低沉壓抑,他心情不好,別人也別想好過。
該死的,都是君瑾?dú)懙淖吖凡皇撬麄儯饺萸涉叹筒粫軅筒粫载?zé)到現(xiàn)在,以至于讓花情深趁虛而入。
轟——
砰——
卡當(dāng)——
假山,懸橋,雕梁畫棟的閣樓,都應(yīng)聲倒塌下來。
強(qiáng)者的威壓,不是樓樊幾個人可以上前阻止的,剛靠近,就差點(diǎn)被他的掌風(fēng)扇飛,只能眼睜睜看著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