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話,安撫了她慌張的思緒,幸好,他沒有多想。
“嗯,這個理由,確實蹩腳,不過,比起之前,你確實不要臉了些,什么話都能信手拈來。”
什么一顆心都是為她跳動,還要她幫著捂一捂,它才不會疼。
“那是因為,我發現你的好,想要將你占為己有,想要你的一點一滴,想要你了——”說到最后,他彎腰,將自己的頭枕在了她的肩膀,嗅著他的馨香。
因為動心了,愛了,所以,他想要她這個人,不管好的壞的,他只想要娶她,這一生,有她足矣。
因為不可抑制的情,他才會更加在意她,就像剛剛,她不小心說漏了嘴,他也會因為她的慌張而去撫平她的思緒,不讓她多想。
他不難猜出,她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馬車的事情,大概是四個月前了吧,那日,他剛回京,馬車差點撞到一個人。
女子清淺的聲音,帶著冰涼,至今,他還是記得。
只不過,一個無關痛癢的女子,他確實不會去理會,唯我獨尊慣了,他拒絕賠禮道歉,直接走了。
這樣一想,或許那個女人,就是慕容巧嫣了。
他可不可以順著這條線索去查她的身份呢,只是,她現在沒有開口告訴他,該是不想讓他知道的,他還是再忍一忍吧,總有一天,他相信她會全盤托出,不會對他有所隱瞞,那時候也該是她徹底打開心扉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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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愿意等!
窗戶沒關,遠遠的,眼力極好的人,卻是可以看到里面相依相偎的兩個人。
花情深攥緊了自己的拳頭,他的嫣丫頭,不喜歡他,卻是喜歡那個姓君的。
怎知,他看了,這顆心,有多么痛,他恨不得沖過去,拉開那兩個人。
為什么——第一次遇到一個讓他動心的女子,卻不得志,她已經融入到他的骨子里去了。
猶想,那個地方,確實就是這樣,不能碰觸愛情,不然,你就會像現在這樣失去自我,心中有了牽絆,自然不能再肆無忌憚,無拘無束了。
帝王無情,沒想到,君燁熙一個皇家人,竟也配得到嫣丫頭的青睞?
可笑至極!
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不知道是在嘲諷對方,還是在自嘲,是他越矩了,是他活該,不應該觸碰的東西,卻還是不由自主想要靠近那朵罌粟,占為己有,害人害己。
只不過,她是無辜的,她沒有錯,沒有愛上他,不是她的錯。
是他自己沒有讓她動心的本事,他怨不得任何人。
而花情深不知道,他在看著心心念念的慕容巧嫣,而下方一間房間里頭,還有一個姑娘在默默地看著他。
南宮淺修煉內力深厚,耳聽八方,眼力甚好,他又一襲火紅色的衣袍,自然顯眼。
他看到方向,她知道是嫣兒的房間。
他放不下嫣兒,可她呢,卻是放不下他了。
時間如一指流沙,從指尖流逝過去,一去不復返。
距離十月十五,已經過去六天了。
京城,下著淋淋瀝瀝的小雨,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夜,已是入冬,帶著涼嗖的冷,一種直逼人骨的涼意。
家家戶戶閉門關窗,安心而眠。
琉璃位于南方,有著江南的古韻,風景舊曾諳,京城官道覆著綿綿細雨,江南煙雨中,朦朧細膩下,依稀可見一道身影。
他踏著殘雨,撕破身后的束縛,背影被雨煙迷糊了劍氣,只不過,依稀可感,此人帶著肅殺。
渾身的威壓,帶著一種毀天滅地的神韻,走出那一方扭曲了的天地。
手指骨節分明,握著一把長劍,整個人的威懾力,竟比那天神還要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