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知道的,彩兒只要君燁熙做我的駙馬爺。”
“當真喜歡?”他問。
“嗯。”燕彩兒想著,自從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她就對他念念不忘了,她要他那個人。
只是,上一次琉璃太后的生辰宴,她出口說要嫁給他,就被他給拒絕了,后來她說,她愿意做側妃,他也不稀罕。
無論如何,她也不會放棄。
“隨你,只要影奎老人落入本宮的手中,套出當年的秘密,拿下琉璃,皇兄答應你,到時候君燁熙窮途末路時,他便會是你的人。”
“謝過皇兄,那皇妹這就去安排催引咒術的事情。”
“嗯,下去吧,另外,去挑幾個干凈的婢女過來。”
“好,皇兄的隱疾可是又要犯了?”
“無礙。”
“皇兄小心些,別讓外人看到了。”燕彩兒撂下這句話就離開了殿宇。
京城的那處別莊,清新古樸,小橋流水般的富含生氣的氣息。
“師尊,燕弛玨來了琉璃,這一次,怕是沖著你來的。”君燁熙給老人斟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
影奎老人撫著發(fā)須,即便上了年紀,聲音還是宏亮,沒有蒼老的韻味,“那小子,確實膽識過人,兩年前,就敢對老夫下毒手,若不是打算金盆洗手,哪里會讓他趁了機會?
如今,他怕是來看看,我這把老骨頭到底死了沒有?”
“師尊要與他正面交鋒么?”
對于昨晚的所見所聞,君燁熙確實知道,燕弛玨行事很有分寸,沒有好高騖遠,只是,風雪還有西擎此趟來意,不簡單。
“徒兒啊,為師不瞞你說,我是有些擔憂,兩年前,他們怕是不僅僅在我身上下了慢性毒,要知道,苗疆蠱獄那邊,不只是毒物廣為人傳,還有那不為人知的巫蠱咒術。
咒術,才是讓人束手無策的,就算是會解毒的大夫,也不一定會巫蠱之術。
若他身上真的被下了咒,怕是難以安息了,咒語,一旦下咒之人催發(fā)了咒引,他可能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枉他逍遙快活了一輩子,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實在是不甘心。
只是影奎老人不知道,幾十年前,他被一個人算計,而去對付了整個風雪國,那會更是引發(fā)了一個國家的災難……
“咒術——”君燁熙想到這個可能,心情不免有些沉重,“師尊,你若是真的被下了咒語,天下能夠解咒的人,也不只苗疆蠱獄的人會而已。”
“但天下這么大,想找一個會巫蠱咒術的人談何容易,猶如大海撈針。”
“這件事,就交給我去辦吧。”
“哎,師尊我活到現(xiàn)在,也已經七十多歲,也是一腳踏進棺材的人了,到最后也終將化為一坯黃土,這幾天,你就在這府上待著,我把畢生的武功交予你,不然怕是為師沒那個時間再跟著你了。”
“師尊,凡事別往壞的方面想,這件事,萬一有回旋的余地呢。”
他有如今的成就,師尊功不可沒,是師尊教會了他這一切,不能忘本。
只不過,風雪國,當真是好大的威風,思及此,他身側的拳頭咯咯作響,看來,有必要,讓他們知道,這里是琉璃的國界,不是他們可以囂張的。
“你也不用太過擔心,為師出去走一趟,你有事便先去忙吧。”影奎老人雙手負于身后,下一秒,就消失了。
君燁熙瞇了瞇雙眸,師尊,十有八九是去找燕弛玨了。
衣袍微動,他的身影動了起來,也離開了宅院。
云天樓。
“阿淺,我問你一個問題啊,就是……你會一直遵循自己的心,只忠于花情深嗎?”
“嫣兒,為何這么問?”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