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太子,就成了一個笑話了。
兩年前,被他們貶到了鳶州,更是在他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種子。
無論是君澤邦,還是君燁熙,都不值得他心軟。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呵呵,在他看來根本就不是這回事。
別人對他不仁,他就不需要對他們有義了。
如今,他在鳶州的勢力還不好爆發(fā)出來,沒有做足準備,也不到最后關頭,那陶兵馬俑,不能隨便出山。
免得讓人覬覦。
這個天下,才是他真正想要的,千古帝君,只有他君瑾殤才配得上。
古建筑,就是上天對他最大的恩賜。
還有慕容巧嫣這個女人,也會是他的掌中之物。
他不是喜歡君燁熙嗎?
他就毀了他,讓她失望,讓她忘記他,到時候,就沒有誰能夠跟他搶了。
君燁熙,該死,本來就不應該存在這個世界上。
而君瑾殤也清楚,燕弛玨的野心,他的眼界自然也不只是那風雪國,想必他的目標也是這天下,群雄逐鹿,看的就是誰的武力值高。
而琉璃自當躲不過,而且,眾所皆知,想要打敗琉璃,就必須對付那手握重權的將軍,但……這里,權力至高的,卻是他一國儲君,還有君燁熙。
陸乾,司徒令彭,還有慕老將軍那邊,講真的,權力大多被君澤邦削弱了,不足為懼。
而文官,更不用說了,琉璃采取專制主義中央官制,下行三省六部制,三省的長官為宰相,只不過,宰相的權力又被分給了六部,吏戶禮兵邢工,宰相權力大大削弱。
自然也是不足掛齒。
坐鎮(zhèn)琉璃的,除了君澤邦一國帝王,就是他們兩個了。
燕弛玨自然是要想方設法除了他們。
但是又談何容易呢,他們又不是傻子,能除去一個是一個,誰愿意自己的敵人多呢?
達成共同的利益,自然也就輕而易舉合作了。
只要殺了君燁熙,琉璃就是他的了,至于最后,燕弛玨會不會倒打一耙,想要攻打琉璃,他也不畏,那時候,就是古建筑重見天日的一刻。
兩人心知肚明,卻都沒有挑破,燕弛玨飲了一杯,“接下來,太子與本皇子該好好商量對策,如何引誘君燁熙上當,不能留下讓人詬病的把柄,要神不知鬼不覺。”
“嗯,對策這件事不能急,要周全才是,我們還有一些時間。”
君瑾殤想要除掉君燁熙,就一定要成功,兩人都是對敵,自是了解對方,不能讓他有翻身的機會,不然就是反咬一口了。
“若是想要拿捏他的軟助,本皇子倒是有一個主意,君燁熙的弱點,就是一個叫慕容巧嫣的女人。”
聽罷,君瑾殤眸光微冷,慕容巧嫣,不能卷進來。
“何必靠女人耍技倆?對策的話,再另外想一想,總之,靠女人,孤不同意。”
沒想到,燕弛玨居然查到了陸靈身上,他怕,燕弛玨會對她不利,那女人雖然不待見他,三番兩次忤逆他,但到底,如今,他是看不慣有人欺負她的。
“既然如此,那就另外思量對策。”燕弛玨不動聲色,目送著君瑾殤離開,他帶著斗篷,不會有人看清他的面貌。
兩個人聚集在一塊,自然不能被其他人知道。
慕容巧嫣!
他扳動扳指,墨綠色的扳指居然打開了來,里面躺著細碎的粉末,他嘴角微揚,蚩羅魂這樣的毒物,那女人都能夠解了。
還有巫蠱咒術,她也不在話下,甩了燕彩兒幾條街。
這樣一個女子,卻是君燁熙的左臂右膀,如今,恐怕連君瑾殤也對她不一般。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