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燁熙喜歡她,她知道。
君瑾殤喜歡她,他卻不這么認為,畢竟,兩個人之前鬧的多不愉快,他差點害死林祁還有晴兒,不可原諒。
他的喜歡頂多是想折磨她吧,不可能像是君燁熙對她的那種喜歡。
反正,陸靈就是這么認為的。
燕弛玨,他以為他是誰,能在這里對她指手畫腳?
看著女子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燕弛玨眼眸危險的瞇了起來。
陸靈以為逃脫了磨爪,可誰知,走出幾步之后,前面竟撞上了一堵肉墻。
幽暗晦澀的聲音從上而下,“剛剛讓你看到了本宮那個樣子,需要飲人血維持正常的生命活動,這種事情,你看了不害怕嗎?不怕我殺人滅口?”
陸靈拳頭握緊,果然大多數上位者都是小心眼的,抓著一件事情不放,看了就看了啊,難不成她還能大肆渲染?
渲染這種事對她有什么好處?
她一定守口如瓶啊,說出去不就是給自己找不快嗎?平白惹了些仇家。
說真的,燕弛玨真的沒有必要害怕她會把這種事說出去。
而且她都做上這老好人了,都既往不咎了,他可是喝了她大半的血呢。
怎么辦?好想爆粗口啊,碰上這種事。
“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說出去,對我沒有好處,我不傻。”
“哦,是嗎?可是在本宮眼里,只有死人才能更守口如瓶呢,你的話,本宮不相信。”
燕弛玨知道,她確實不會說出去,而且——這件事,知道的人又不少。
起碼,他們宮中就大半的人都知道,還有,那些稱得上對手的敵人,都知道,他一個月總會有那么一天嗜血如命,這不算是秘密了。
只不過,他個人更是小心謹慎,不會讓有心人得逞接近他,況且,他在這一天,即便沒有了平常敏銳的意識,實力卻是沒有影響的,不足為懼。
這件事不是秘密,這個女人又不知道,拿這件事來恐嚇她,他覺得不錯。
這個病,也沒有人能夠告訴他是因為什么,那些庸醫,都是酒囊飯桶,倚仗不了。
他后來想著,或許是他生而為人時,從一出生就跟別人不一樣吧,帶上了這種毛病。
飲人血,這種事,沒有哪個人喜歡這樣做。
他也不例外,卻無可奈何,宮中多少人把他跟羅剎修羅聯系在一起,每次發病,宮中就要血洗一場,會死很多人……
那些卑賤的婢女,都是他的酒菜——
不相信?
陸靈很想扇他一巴掌,他不相信關她什么事啊?難不成她還得自己自刎?
神經病?
陸靈很不愉快,倒霉透了,果然,在這個以武為尊的世界,拳頭就是硬道理,你弱你就要受欺凌,她懷揣著懷中的兩本法籍,都還沒看呢,難道就要在這里殞命了?
陸靈心里哀嚎。
“不相信,那你要如何?這里這么多老百姓,難道你還能在這里將我殺了?這里可是琉璃,不是你們的地盤,殺了我,你也吃不了兜著走。”
陸靈據理力爭,這么說對方應該要掂量一下吧。
哪知,燕弛玨卻是低低笑了起來,聲音染著魅惑,“是嗎?這里,不久后也將會是本宮的,你以為這天下還會太平嗎?殺了你一個,本皇子不足為懼。”
陸靈“……”
她不可置信瞪著他,這人什么心理,居然將他的心思就這樣光明堂皇的暴露在她跟前,他就不怕會引來殺身之禍嗎?
這種話是隨便能說出來的嗎?慘了,這樣一來,她就更得死了,知道了不該知道的。
燕弛玨想攻克琉璃嗎?
是不是還有其他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