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公主,便沒有什么能不能這樣的顧忌,只要她想知道,她便可以這么做。
“初胥——”
“公主?”喚一聲公主,都是小心翼翼。
“皇兄那邊,可是在密謀著什么?如今玉樓關那里的局勢對我們風雪很不利,你也知道,難道,皇兄不采取任何措施么?
玉樓關原本是唾手可得,現在,我們卻將它越推越遠,這是何意?
其實,她只是想知道,皇兄的計策?
像他那樣野心勃勃的人,是不可能就范的,怎么可能讓玉樓關被琉璃奪回去呢?
然而現實又是這樣,她也是搞不懂了。
若是他會過去玉樓關,她也想過去,而出發點,就是從初胥這里下手。
初胥聞言,放開了燕彩兒的腳丫,退了開來,“公主,這是皇上的安排,我是不能隨便透露的,還請公主見諒。”
他知道了,原來,她突然的接受,只是為了從他這里得到她想知道的消息罷了。
說不在意,那是假的,這顆心,實在是支離破碎了。
公主啊公主,若是你想知道什么,你大可以直接問我,何必這樣為難自己,讓自個給他碰觸呢?
剛剛抱著他,想必她是惡心死了吧。
呵呵,還真的是卑微到了極致。
若是她當面問他,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拐彎抹角欺騙他的感情,他就算是冒著被皇上懲處的危險,也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現在——
燕彩兒見他避開了她,眸光寒芒乍現,“怎么?本性透露了?不是說,無論何時何地,都愿意對本公主好嗎?現在本公主只是想了解一下情況,你就回避本公主來,那以后,你還要本公主怎么相信你?”
“公主,我……”他不希望公主誤解他,但言不由衷了。
她已然沒有了耐心,“閉嘴,滾出去,不要讓我再看到你,惡心的家伙。”
燕彩兒沒有再看初胥一眼,便進了內室,剛剛被這個男人抱過,臟死了,要沐浴才行——
“骯臟的下人……”
她的話遠遠傳來,讓初胥的臉色瞬間煞白,骯臟……?
他自認為,他的身心,是至高無上的純凈,至少,對于她的感情,沒有摻和半點利益和瑕疵,只不過,她瞧不上罷了。
御書房。
“皇上,有一件事,不知道可不可靠?”大臣想著,若是外界亂傳,他們稟報了就是禍端,但萬一是真的呢?
豈不是讓皇上錯過了這個天大的契機?
“什么事?”
燕弛玨看著手中的版圖,神色自若,而后,他拿起狼毫,在其中一個險要的地方劃下了一個標記,這里,就是風雪接下來要攻破的地方。
“皇上,逍遙閣那邊傳出來的消息,古建筑遺址,疑似在玉樓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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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閣,是風雪收攬情報的組織機構,他們收羅消息的本事,不是浪得虛名的,不然,逍遙閣的名號也不會在江湖里站了一席之地,而其他人無法翹動他的地位半分。
若是這個地方傳出來的消息,就有偵查的必要了,不能錯過。
聞言,燕弛玨那修長的手指拳了起來,古建筑,這可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遺址。
幾百上千年過去了,多少代君主都在苦苦尋找,都一無所獲,現在,卻放出了這個消息?
還是在玉樓關。
“消息如何傳出來的?”燕弛玨不是魯莽的人,即便渴望尋到古建筑,也不會這般沖動。
“那里有專門販賣消息的人,據說是從邊境那邊的人傳過來的,說了有人看到了冰山一角,不過怕里面有玄機,不敢進去探索,故而是不是真的古建